第次做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拘谨,以至于脱裤子手都在微微颤抖,几次没能抓住裤头。
好在这长夜漫漫,温池别没有,多是时间,他脱裤子,极为艰难地抹上膏药。
就在他摆好姿势准备将玉送进去时候
他握得越紧,那股暖意越明显。
温池觉得新奇极,像是发现新大陆样,他拿着玉把玩许久,才想起正事,原本放松表情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也不知道这种玉要怎用……
温池打开白瓷盒子,用指尖蘸取些许膏药。
这膏药也是冰冰凉凉,摸着十分舒服。
温池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点心,却没有点食欲。
以前他倒没什感觉,如今能力和节/操挂钩,他突然为自己废柴感到深深难过。
不过这种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又以极快速度释怀,就连走到柜前伸手打开柜门动作也流畅很多。
他是真尽力。
也是真不行。
命力极其顽强,不管夜风怎吹,它都没有熄灭。
同样,无论温池怎对着它扇巴掌,它都没有熄灭。
将近半个时辰下来,温池累得气喘吁吁,蜡烛也燃烧半。
他抹把额头上汗水,转头看向身后始终声不吭刘德:“刘德哥,这太难。”
刘德没有说话,抬起手往半空中击掌,温池能明显感觉到他掌中生出股风,那股风直接袭向蜡烛。
他小心翼翼地把膏药抹在玉端,抹得十分仔细,也抹得十分均匀,这毕竟事关到自己身体,他可不敢马虎。
眼见抹得差不多,温池才把那根玉放在那张被揉得乱七八糟纸张上。
接下来就是……
温池自以为脸皮已经够厚,可是当他脑海里想到那些不可描述事情时,整张脸还是会不可抑制地发烫。
他感觉热,连呼吸都是热。
温池拿出木匣子放在桌上,好奇地打开木匣子。
木匣子还是之前那个木匣子,里面东西原封不动,白瓷盒子也被胡乱塞在折叠得乱七八糟纸张里。
温池把白瓷盒子放在木匣子旁边,睁大杏仁眼,脸颊通红地盯着木匣子里面玉。
盯会儿,他才挑选出其中最细根玉……应该是最细根,尽管这根玉也有他食指粗细。
他把玉握在手中,冰凉触感立即从皮肤传递到他感官世界里,不过片刻,那冰凉触感又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股暖意。
下刻,烛火熄灭。
刘德冷淡声音响起:“温公子,你还需要些时日,切莫急功近利。”
温池沉默很久,才轻轻地说声好。
和刘德告别后,温池失魂落魄地上楼,回到房间。
房里木桶和木架都被婢女们收拾干净,就连桌上也换新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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