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想来想去想不出个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屋里水蒸气太多缘故,他大脑和身体都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他回到床上躺着,裹在被褥里歇息半天才缓过来,只是身体仍旧不舒服,好像被什沉甸甸东西压着。
期间,丁元和丁文轻手轻脚地进屋把水桶抬走,到饭点时还送两次膳食过来。
虽然毓秀没什胃口,但还是裹着被褥坐起来把饭菜吃干净。
他又昏昏沉沉地睡很久,直到感觉有只略凉手在抚摸他脸颊,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下,即便毓秀再迟钝也能猜到是怎回事——邪神故意把他衣服拿走,就是要让他赤着身子没办法出门。
时间,毓秀内心五味杂陈。
两年时间,说短不短,可说长也不长,怎邪神就跟变个人似,以前他怎没发现邪神还是个白切黑,这损招儿都能想出来。
毓秀没再为难丁元和丁文,让他们离开。
过去两年里,他每隔段时间就会把新长出来头发剃得干干净净,这样在洗澡时倒是方便。
水拿来做什,无须明说,在场三个人心知肚明。
毓秀脸上喜悦瞬间凝固。
他看看表情尴尬丁元和丁文,又看看那桶热水,这刻无比想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
最后,毓秀硬着头皮让丁元和丁文把热水抬进屋。
丁元和丁文进屋后就下子变得十分拘谨,他们似乎不敢过多逗留,手脚麻利地把木桶抬到外屋中间,并布好清洁用工具。
眼便看见邪神近在咫尺脸。
邪神靠坐在他身旁,却是半撑在他上方,眉心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
见毓秀醒来,邪神低头亲下他嘴巴,问道:“好些吗?”
毓秀心想邪神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熟练地做这
他洗澡向来用不多久,这次也没有例外,不会儿便从桶里出来,拿起帕子擦拭身子。
擦拭到半时,他冷不丁瞧见手臂上有条黑线迅速蜿蜒而过。
他动作顿,差点以为自己看花眼。
可他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因为他两年前在邪神皮肤上看到过同样黑线,密密麻麻,几乎覆盖邪神手背和脖子。
这黑线怎到他身上来?
“们在外面候着,有事话,你喊声,们便能听见。”丁元说完,要和丁文起退出去。
毓秀忙不迭喊住他们,挠挠头,颇有些难为情地说:“衣服不见,还要麻烦你们帮找套能穿衣服来。”
丁元和丁文沉默,两人对视眼,依然是丁元嗫嚅着开口:“小师父,没有大人吩咐,们不敢自作主张。”
毓秀诧异道:“只是找套衣服来,这也算自作主张吗?”
丁元又不说话,但他反应已经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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