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你现在可是
们这批里学历最高
，就该干点非人
老贾到现在还记着田壮壮非常非常抱歉样子，以及对这部
开始就注定不能上映电影，那种惋惜和无奈。
直到这个时候，贾樟柯才总算明白自己天真幼稚。他拉上几个人，跑到平遥开始第次试拍，数天简单预演，成果就是这个五分钟样片。
“那就好，那就好。”林旭东明显知道那个传说中男主角，点点头，笑道：“那女演员倒是不错，专业？”
“不是，就舞蹈老师。”
两人正说着，就听有人轻轻敲门，直闭口不言副导演陶军起身开门，见顾峥挎着皮包大步走进来。
电影研究。因为片子背景是在八十年代，很多细节都要突出那种年代感，贾樟柯不可能个人全搞定，有纰漏地方就需要他来补足。
这年，对老贾来说，无比漫长，苦闷且灰暗。更可怕是，他什
都做不，只能等待。
年初那纸禁令发出后，原本保持合作意向上影厂，直接放任这个项目扑街，更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为他走动关系。
老贾直等到年中，见实在无望，就回到北京，去联系北影厂。毕竟根正苗红，地处中央，跟某局要更密切些。
当时厂里几个比较有影响力人物，非常喜欢这个本子，愿意为他奔走活动。比如副厂长史东明，还有田壮壮。
“学校事太多，不好意思。”他还是那副大大咧咧样子。
林旭东也认识他，握握手，道：“小贾，还有点事，就先走。”
“哎，谢谢您，到时候还得再麻烦您。”
“哪说，行，再联系。”
把他送出去，顾峥屁股坐在椅子上，道：“正忙着改论文呢，真特不是人干活。”
话说田壮壮从九二年开始，就因为《蓝风筝》被禁十年，这个超长期限，在所有被虐导演里独无二。他空挂着个第五代头衔，却不能拍片，只好把对电影热爱转到对青年导演扶持上。连续在王小帅、路学长、章明等人片子里担任监制，并且疏通关系，为他们拉来厂里资金。
甚至可以说，这几个第六代主力军试验电影，能获得半官方注资，都是他功劳。
正是因为有这两位鼎力支持，老贾度又燃起希望。他拍，毕竟是这片土地上事情，他迫切希望自己电影能在国内传播，而不止是小规模学术放映。
但他唯能做，仍然只有等待。
就在两个月前，从那边传来些比较乐观消息，也就是那个时候，老贾开始启动新片筹备工作。片方资金已经到位，也定好组，选好演员，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很快就能拿到拍摄许可证，可俩月过去，依旧毫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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