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婆婆吓跳,想要搀扶,秋姜却死死地盯着风小雅,用手点点地朝他爬过去:“怎?所犯之错就这难以启齿吗?你为什不敢回答?就这样将关在此地,不服!”
月婆婆和闻声进屋阿绣都吓坏,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侍妾敢这跟主人说话。
风小雅闭闭眼睛,再睁开时,万物寂灭,不喜不悲。
“你,于去年除夕夜,挑衅小慧,称父与她有染。父亲当场呕血病逝。”小慧是他正妻之名。
秋姜终于得到答案。
在即将触及瞬,他却长袖拂,将她用力推。
秋姜不受控制地倒回榻上,心中惊悸难言。
风小雅表情再次恢复成冷漠,甚至比之前更阴沉,还有点生气,却不知是气她还是气他自己。
“好自为之罢。”说这句话后,他想走。
秋姜实在忍不住,厉声道:“为什要这样对?做错什?什都不记得!就算要惩戒,也得让知道到底发生什吧?!”
秋姜感觉自己心中火苗汹涌澎湃地冲出来,却撞上冰层刺啦下全灭。
她直想见风小雅。
她什都不记得,却仍执着地想要见见他。
总觉得,如果见到他,便能想起些什,改变些什。
可现在知道,切不过是虚幻场。
跟着扭曲模糊。
“你想要什?”风小雅问她。
秋姜心头茫然:想要什?
“不可能接你回去。”
为什?为什不能?
但却发现,还不如不知道好。
自那天后,月婆婆和阿绣对她态度完全变。
风小雅猛地回头,眼中似有水光闪而过,再次凝结成霜:“你真不记得?”
“是!”秋姜咬着嘴唇,不屈道,“哪里得罪大夫人?为什要把关在这种地方辈子?!”
风小雅定定地凝视着她,却不说话,最后还是灰衣随从捧着煎好药回来,打破僵持。
“公子?”灰衣随从不明所以,转身把药递给月婆婆,示意她去喂药。
月婆婆将药捧到秋姜面前,秋姜却滚,从榻上摔下去。
风小雅是个薄情之人。
而她,大概是受得伤实在太痛,所以选择自保护遗忘。
秋姜浑身战栗,汗如雨下,浸湿她长发和衣衫,整个人看上去荏弱苍白,触之即碎。
风小雅看到这个模样她,眼神忽然变,俯过身来,似是想亲她。
秋姜没有动。
“你待在此地,绣花、参佛、酿酒……什都好,给自己找点事做。”
绣花参佛也就罢,酿酒说从何而来?
“很多手段只能用次。所以……下次再装病,也不会来。”
秋姜心底生出股不甘,挣扎着坐起来。
两人视线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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