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真
是疯子。
……
夜已深，宋清时仍坐在藏书库罗汉床上看书，忽然发现越无欢倚在门边看着自己，他不知什
时候洗
澡，穿着新做红色单衣，浑身散发着兰花和药草混合香味，头发也湿漉漉，随便绾起，心情似乎很好。
宋清时抬手，示意他上来：“那晚还洗澡？小心着凉。”
“衣服碰到些脏东西，所以都洗，”越无欢乖巧地坐上罗汉床，随手翻开
本书，“
睡不着，想陪尊主看会书，可好？”
“求，求求你，别这样。”佘云终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嘶吼着疯狂求饶，“放过！”
这夜就如那夜，恶魔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羔羊，没有怜悯，没有仁慈，只有残忍玩弄。
手术刀重重落下，哀嚎声久久不绝。
“你被插得舒服吗？”
恶魔开心地个字个字重复着他曾说过话语：
朵被人工修剪过花枝，虽然美艳却嫌造作，如今他却有自己色彩，越发耀眼夺目，竟是比当年更美三分，若是金斐轫看见也会后悔放跑这般绝色吧？
佘云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浑身发软，下身渐渐起反应。
越无欢扫他身下眼，笑得更加迷人，他用指尖轻轻滑过佘云胸腔，挑开衣衫，然后重重地按下，暧昧道：“今日，想再与仙长快活，可好？”
佘云被撩得心猿意马，几乎不敢相信这种好事降临，忙连声承诺：“心悦与你，若你被主人厌弃，愿带你回去。”
越无欢就像听到什有趣事情，笑得开心极。
宋清时自然欢迎，将桌上零食朝他推推。
“对，”越无欢随口道，“前些日子救回来那个修士醒，坚持要走，便让他离开。
“来，让享受这人间极乐……”
“用你下贱身体取悦……”
“好好叫，叫得销魂点……”
“……”
越无欢看着满手肮脏血，心却很满足。
紧接着，佘云看见越无欢朝门上贴个禁音结界法阵，然后在芥子袋里拿出堆奇奇怪怪小工具放在铺白布桌上，小刀、剪子、钳子、锯子还有些不知道是什恐怖器具，然后件件介绍：“这是解剖刀，这是手术剪和骨剪，这是弯头镊……”
佘云察觉不妙，想挣扎着起来，却发现手脚失去控制，无法动弹。
“你服傀儡丹，制作得还不是很成功，不能控制你行动，但够用，”越无欢穿好外袍，带上口罩，拿起手术刀，关心地问，“现在你除身体不能动，什感觉都有吧？”
佘云又惊又怒：“你没有被合欢印控制？”
越无欢发出声嘲弄轻笑，眼里却没有任何人类感情，只有满得快要溢出疯狂和渴望，宛如地狱爬出来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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