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时再问：“你知道无欢喜欢什
东西吗？”
青鸾忽然停住滔滔不绝，过
许久，忍不住笑：“漂亮
石头……”
宋清时吃惊：“石头？”
“尊主请随
来。”青鸾起身，带着宋清时来到
个满是灰尘杂物房，里面放着各种不要东西，有破掉皮球，有断秋千，还有些布老虎，练字册等小玩意。似乎都是以前孩子留下来物件。青鸾在杂物堆里翻找许久，翻出个旧木盒，递给宋清时。
木盒是自己做，很简陋，上面刻着笨拙鸟儿图案，里面装着几颗不值钱漂亮石头，有布满金色砂砾鹅卵石，有翠绿色琉璃珠，有勾勒出奇妙山水画黑石……
久。”
“大家都喜欢偷看他，因为他太好看……”
“无欢哥喜欢红色，他很多衣服都是红色。”
“无欢哥喜欢坐在梧桐树上练曲子，他吹得可真好，鸟儿都会落下来听。”
“无欢哥笑起来最美，就好像满天光华都落在他身上，耀眼得挪不开眼。”
“本来有很多，应该还有些宝石。”青鸾声音很难过，“无欢哥走后，值钱石头都不见，就剩下这些，怕无欢哥回来找不到，把盒子藏到这里，现在可以物归原主……”
宋清时捧着轻飘飘盒子：“这是他东西？”
青鸾点点头：“曾经见过无欢哥在河边偷偷捡石头，颗颗挑，挑千颗，万颗，直到找出最好看放进盒子里，满满盒色彩艳丽石头，特别好看。他发现时有点不好意思，给很多糖果，让别说出去……”
“无欢哥很宝贝这个盒子，平时都是放在枕边，谁也不让看。”青鸾回忆往事，越发悲伤，“他走以后，在谢缺那里发现这个盒子，他把盒子里不值钱石头分给孩子们做玩具。不相
“……”
宋清时记录，然后对着本子里问题问：“你知道无欢喜欢吃什吗？”
“无欢哥对食物不挑剔，但他特别爱干净，”青鸾忽然想起当年趣事，述说道，“他从来不吃被人碰过东西，也不吃弄脏东西。哪怕是杯水，只要有人沾过，他都不会喝……但他不会说出来给别人添麻烦，宁愿渴着饿着，大家都是慢慢发现……他好像也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坐他床，虽然碰他也不会生气，但会偷偷做清洁……”
原来越无欢洁癖并不是学医才开始有，洁癖让他更难忍受那些肮脏事情吧？
宋清时停下记录，思考下，忽然想起越无欢喝过好几次他水，也吃过他剩下食物，从来没嫌弃过他去自己房间，睡自己床，究竟是无欢现在洁癖已经没那严重？还是怕给他添麻烦苦苦忍耐？回去得问下，免得踩人家忌讳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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