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吧,不需要这些,”越无欢把食物和药瓶丢回给他,用嘲弄语气道,“你好好留着,等伺候完那个男人,
他偷偷带着食物和伤药,想去给他……
守卫知道他受宠,收好处,睁只眼闭只眼。
他顺利地溜进黑牢,却看见越无欢躺在冰冷石床上,长长黑发随意散落,红色鲛丝衣上沾满血迹,脏得不成样子,他表情却很轻松,嘴里在低声哼着歌儿,曲调很熟悉,好像是每个母亲都会在孩子枕边唱摇篮曲……
越无欢看见他进来,惊疑地起身。
白子皓默默地把东西塞进去,想说点什,却感到词穷。
小村庄里,从未想过这世上有男人雌伏这种事。金斐轫看上他,强迫他学会伺候男人事情,他第次看到便是越无欢,当时场景……让未经人事他害怕极,他哭着想逃,却逃不掉,被迫看着自己未来,几乎绝望。
越无欢从地狱里抬起头,朝他看眼,忍不住笑笑。
白子皓并不知道他在笑什,可是却被吸引……
他从未见过这样美人,好像罪恶深渊里,开在丑恶累累白骨上妖异之花,勾魂美貌能让人忘所有肮脏,完美身体吸引着每个人视线,他明明知道不该看,偏偏忍不住去看,身体甚至会隐隐产生奇怪感觉。
后来,他才明白这是欲望,他对男人是有欲望……
越无欢看到东西,仿佛看到很有趣事情,笑得不能自已,他评价道:“愚蠢。”
白子皓被笑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见过太多你这样人,悲天悯人,实则可笑。你还是快点学会用身体伺候那个人吧,毕竟还是长得招他稀罕,性子也软,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少受些罪。放心,看你身子很适合这些事,”越无欢用手指轻轻拈起药瓶,漫不经心地转转,讽刺道,“你那天看着,不是有反应吗?是哪里有反应,说来听听?或者让猜猜……你是对雌伏有感觉?”
小小隐秘被发现,脸皮被直接撕下来在地上踩。
白子皓气得脸都红,站起来骂道:“你这个人,为何不知好歹?”
心里枷锁被撬开丝缝隙,自尊开始出现裂缝……
金斐轫再次亲吻他时候,他放弃激烈抵抗,尝试承受这切。
痛苦时,他脑海里总是出现越无欢那个笑容,这样好人都沉沦进地狱。
他小小反抗又有什用呢?
过几天,他再见到越无欢时候,他在床笫间不知为什事惹金斐轫动怒,受罚,不但挨鞭子,还被拖去黑牢关禁闭,三天不准进食。黑牢是奴隶们都不想去地方,里面阴暗潮湿,狭小可怕,到处都是老鼠,伤势容易恶化,痛苦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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