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欢睡到很晚才醒，睁开眼睛前，他还觉得昨天晚上是比较好
梦境，虽然他最后还是失控
，但这次梦境里宋清时很温柔，哪怕他露出真面目再可怕，都没有逃跑，没有求饶，甚至鼓励他为所欲为，最终让他彻底失控。
这个梦境没有那
强负罪感，很满足。
希望再来
次。
越无欢睁开眼，看看宋清时趴在自己身上，浑身都是斑斑点点吻痕和咬痕，手脚上还有好些他最后失控时用血王藤留下绑痕。
宋清时见他醒来，
宋清时不想吵醒他难得深眠，便不再乱动，贴在他心上，数着心跳声音，反思自己昨夜表现能不能及格。
他假装镇定，其实挺紧张。
这种事远没有他想象中痛，似乎还挺舒服，不知如何描述奇妙感觉，就是越无欢掌控力太强，让他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太过敏感，太过刺激，让他忍不住哭，有些丢人。
后半段他整个人晕乎乎，有点不行，越无欢好像在问他受不受得，要不要停下。所幸他还记得书上标准答案，挣扎着回答：“还要。”“弄死
。”“好舒服。”
然后，越无欢好像更疯狂……
事？”宋清时想起自己整理资料和重点，他偷偷看眼小抄，感觉太难，有点心虚，决定将选择权给有经验对方，“应该躺着？趴着？跪着？还是绑起来？”
越无欢脑子里弦全断。
血王藤从四面八方钻出，缠上宋清时手脚，将整个人抓过来，控制在掌心。他轻轻地嗅着颈间渴望已久药香，声音颤抖而沙哑：“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知道，”宋清时想想话本里标准答案，“在欠日。”
越无欢眼里露出恐怖疯狂，漂亮泪痣在欲望刺激下，艳得几乎滴血，藏匿多年饥饿野兽终于被放出牢笼，他真好饿，饿得受不，必须把朝思暮想猎物，用舌头慢慢地舔抿，用爪子狠狠地亵渎，最后口口吞吃下腹，再也不留任何转圜余地。
他脑子片空白，什都不知道。
宋清时思考很久，感觉应该没有犯什严重错误，后续清理和上药他本来想自己做，然而越无欢黑着脸抢去，坚决不准他碰。
这种事都搞定，他也算脱单吧？
宋清时美滋滋地想。
……
无瑕白纸终于被染污……
全部都是他气息。
……
次日清晨，宋清时在血王藤缠绕中醒来，他尝试动动身子，发现自己被紧紧捆在越无欢心口上。
越无欢将压抑许久欲望都释放出来，该做事都做完，他再没有梦到那些畏惧场景，精神稍微放松，多年疲惫全部涌上来，竟是沉沉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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