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可能,这个道姑不是很漂亮吗?看你都挪不开眼睛。”
“她啊……她再漂亮,那也只如天上银河,是虚。身边就有倾城之美,并不逊她分毫,还看她干什?”
李青君愣老半天,忽然醒悟他说什,俏脸咻然变得绯红片。
流苏声音却忽然在识海里冒出来,打破刚刚开始有点小旖旎氛围:“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西南得朋,乃与类行;东北丧朋,乃终有庆。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秦弈本想问你是刚去百度回来吗?可听着听着,神色越变越难看,再也没有开玩笑心情。
被人害,可卜卦,却是吉卦……”
秦弈来兴趣:“什卦?”
明河看看李青君,道:“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说罢转身而去,仿佛只是特意为来告诉秦弈这卦。
也似乎是她已经从这卦知道她想要东西,便没有必要再多言?
有人飞奔而来,弯腰施礼:“公主,王上命公主赴宴。”顿顿,又道:“太子请秦先生也去。”
李青君如临大敌地看着她背影,明河最后那眼让她有种被看得通透悚然危机感,可直到明河已经去远,她才想起自己有枪。似是当明河站在面前时,自己连动武意识都找不到。
“安贞之吉,应地无疆,这是什意思?”李青君问秦弈。
秦弈也不知道,明河接近,流苏就隐,没外挂哪里答得这高深问题,只好道:“反正是个好卦吧,管它呢。”
“这道姑莫名其妙跑过来,说堆莫名其妙话,感觉不是好人,天知道这卦是真是假!”李青君警惕道:“别和这种装神弄鬼家伙太近,搞得你也成第二个东华子就不好!”
秦弈失笑:“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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