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身心俱疲,在家休息两天,才回到学校上班。
学校里领导和同事听说她病,都来慰问她。
温怡不敢说自己患精神分裂症在疯人院呆三天,只说自己身体不适到医院住几天。大伙也没多问。
因为要迎接省教育厅验收检查,学校最近工作很忙。
下午放学时候,突然通知全体教师开会,老校长讲就是几个小时,散会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温怡赶紧往家里赶。
趴在康复中心铁栅门上,眼巴巴望着外面。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时候,才看见沈天帆别克小车缓缓驶上山来。
经过三天时间治疗,不知打多少抗兴奋针药,再加上精神和肉体双层折磨,温怡早已憔悴不堪,几近崩溃。看见丈夫终于出现,她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伤心和委屈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生怕丈夫看不见她,忙朝他挥挥手,大叫道:“天帆,天……”
刚叫声,却又嘎然止住,心有余悸地朝后面看看,生怕那些白大褂听到她叫感就以为她“发疯”,又跑上来给她打针。
回去路上,沈天帆抚摸着温怡凌乱头发和憔悴面容,眼圈红红地说:“温怡,知道你吃不少苦头,但医生说你病已经到十分危险地步,有极强自虐z.sha倾向,如果不入院治疗,是十分危险。这做,并非狠心绝情,而是为你好。你明白吗?”
因为怕她精神不集中,开车易出事,早上上班时沈天帆让她把女装踏板摩托车放在家里,步行上下班几天,她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权当散步,也好藉此锻炼下身体。好在学校离家不远,只有两三里路程,步行趟只需十几二十分钟。
正是夏末秋初时节,晚风吹来,已有丝丝凉意。
温怡刚走出学校大门,阵凉风从脖子后面直灌进来,使她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颤。她下意识地缩缩
温怡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虚弱地叹口气说:“知道你是为好,不怪你,只怪自己不争气。再也不想回到这地方来。天帆,你答应,不论发生什事,你都不要再带来这鬼地方,否则宁愿死。”
沈天帆说:“别说这不吉利话,只要你今后好好,怎会带你来这里呢。”
夫妻俩回到家时候,温晴已经做好桌饭菜迎接他们。
自从搬到姐姐家来“避难”之后,温晴已经辞去龙狮(国际)那份高薪工作,靠蜗居在她那间小小客房里用她那部手提电脑上网度日,有时也在网上接些服装设计活儿,做好后从网上发给厂家,厂家再从网上银行把钱转给她。
为避免不必要麻烦,她平时极少出门。只等她那位恋人功成身退之后,她再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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