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芝补充说：“对，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剧组，好像在屋里接
个电话，似乎是什
人有急事要见他，所以马上又骑着摩托车出去。
看过手机上
时间，当时应该是十点半之后事。”她又把自己隐约听到景海琛接电话时说话，对警察说
遍。
“你提供线索，对们非常有帮助。”范泽天边点着头边说，“据咱们痕检人员勘察，死者系被钝器击碎头骨，也就是咱们平常说天灵盖，而致其死亡。凶器已在尸体旁边找到，是块砖头大小石头。估计死者遇袭时戴着鸭舌帽，所以帽子上也沾染不少血迹。据法医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夜里九点至十二点之间。们已经咨询过气象局人，昨晚大雨是夜里十点左右下起来，大约在夜里十点半左右停雨。死者摩托车停在路边，走进竹林时已经脱下雨衣，这说明当时大雨已经停止。再加上你们在十点半左右见过死者，因此们有理由相信，景海琛具体死亡时间是在昨夜十点半至十二点之间。今天早上天快亮时候，又下过阵大雨，凶手留在石头上指纹及在草地上踏过足迹，都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这对们侦破此案十分不利。”
当他说到景海琛是被那块石头砸死时，牧芝身子忽然晃下，差点摔倒。
她彻底糊涂：这到底是怎回事？自己昨晚九点半时候，在景海琛头上砸下，没有砸死他，难道两个小时之后，在相同地点，居然有人用相同石头相同手法，将他砸死？
范泽天瞧她眼，说：“根据你反应情况来看，景海琛是昨
死者样貌。
彭所长冲着警戒线内名脸膛黝黑中年警察喊：“范队，把剧组人全都叫来。”
那个被称作“范队”警察头也不回地说：“让他们在警戒线外等着，叫两个人进来辨认下尸体。”
“你过去。”彭所长朝昨晚跟他说过话男二号指指，又瞅瞅牧芝，“美女，你也过去吧。”
牧芝和男二号拉高警戒线，弯着腰钻进去，走到草丛里，只见地上躺着男人，头盖骨已被砸成莲花状，旁边还有顶带血鸭舌帽。
牧芝心怦怦直跳，胃里阵痉挛，忍不住蹲在地上使劲呕吐起来。
男二号脸色苍白，眼睛再也不敢朝尸体方向看，侧过脸对警察说：“是、是他，是景导……”
范队把他俩叫到旁边，边扯下手上白色手套边说：“叫范泽天，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你们叫范队就行。”
看到他俩同时点下头，他又接着说，“现在问你们，你们最后次见到死者，是什时候？”
男二号抢着说：“是昨晚十点多，当时他骑着摩托车回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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