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点头说是。
据他推断,在牧芝动手拿石头砸向景海琛之前,景海琛就已经被人用同块石头砸死。只是凶手将景海琛尸体做伪装,让他面向竹林深处坐靠在株楠竹上,这样任何人从竹林外面走进来,看到景海琛背影,都绝不会想到他已经是个死人。
他把在警戒线外给剧组其他人录口供名手下叫过来问,外面那些人,在昨天晚饭后至九点半之间这段时间,有人单独行动过吗?
那名警察报告说没有。
剧组那些人吃过晚饭,都三五成群地结伴去街上闲逛或者买纪念品,每个人都有同伴可以证明,都是逛到夜里九点半之后才回南岳山庄。
景海琛头已被砸烂,早已断气。”
牧芝道:“范队,请你相信,说都是真话,请你不要再为难华叔,景海琛真是杀死,所有罪过由人承担。”
范泽天皱起眉头道:“正是因为相信你们说是真话,所以才会觉得这件案子另有蹊跷。据法医检查,死者景海琛头盖骨已被砸得粉碎,而且从创口形状来判断,景海琛头上绝不只被石头砸中下,至少有四五下之多。再说你介弱质女流,如果下就能砸出这样‘效果’来,那只能说你是天生神力。”
牧芝奇怪地道:“可是真只砸下,他就倒在地上不动呀。”
范泽天想想,又问她:“你刚才说,昨晚九点半左右,你来到竹林赴约,看见景海琛坐在草地上,倚靠着株大楠竹,耳朵里塞着耳塞,正在听音乐,是不是?那你有没有看到他脸?”
整个剧组里,晚饭后单独离开只有四个人,导演景海琛、编剧华叔、女号牧芝,第四个是男号舟小扬。
范泽天已经听彭所长说剧组昨晚有个男号跳楼事,就问:“这个舟小扬,就是昨晚跳楼人吗?”
牧芝点头说:“是。”想下,又说,“昨晚去竹林之前,曾在山庄大门口碰见他,当时他似乎喝
牧芝摇头说:“没有,他直背对着。”
范泽天又问她走近景海琛时,有没有发现什奇怪地方?
牧芝摇头说没有,但想下,又说如果定要说有什奇怪地方,那就是他帽子。他这顶鸭舌帽,本来只有在片场工作时才戴,下班后从来没有戴过。所以当她在竹林里看到他戴着鸭舌帽坐在那里时,还愣下。
范泽天说:“这就对,景海琛头顶致命伤,绝不是你个姑娘家下就能砸出来,他头也不止被人砸过下。”
牧芝立即明白过来,说:“你意思是说,在之前,已经有人把他头砸烂,只是因为凶手把流出血迹擦干净,而且给他戴上帽子盖住头顶,所以没有察觉出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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