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胖女人这才急
，赶紧说，“曹
宝离婚，身边没个女人，手里边又有几个闲钱，所以经常到
们这里叫个小姐带回家玩。”
罗哲问：“那三月五日，也就是昨天晚上，他到你们店里叫小姐没有？”
胖女人摇头说：“没有。”
罗哲盯着她说：“你最好想好再回答，根据们警方掌握
情况，昨晚他屋里是有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毒杀他凶手。”
“他昨晚真没来们这里叫小姐。”胖女人脸上表情也显得认真起来，说，“不但昨天晚上他没来，最近这个把月时间，他都没有光顾过们这里。”
“你是妈咪？”
罗哲瞧她眼，掏出警官证朝她晃下。
胖女人脸当即就吓得煞白，浑身都哆嗦起来。
罗哲说：“你别慌，们今天不是来扫黄，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老实回答，至少今天晚上不会管你事。”
胖女人连连点头说：“好好。”
曹这家伙看来真是老。谁知今天爬起床，看见楼梯口停几辆警车，才知道老曹出事。听说是裸死，是吧？”
罗哲点头说是。小伙子就摇头叹息：“色字头上把刀啊！”
罗哲盯着他问：“你认为曹宝死，跟女人有关？”
小伙子双手摊，说：“那还用说，这不明摆着嘛。”
罗哲问：“老曹平时往家里带女人，你认识吗？”
罗哲说：“是吗？那他有没有可能去别地方叫小姐？”
胖女人摇头说：“应该不会。曹宝是个很小气人，他之所以经常光顾们这里，就是因为们这里价钱便宜。这附近其他地方，都是在酒店坐台小姐，出台次，比们这里贵倍还不止。他才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呢。”
罗哲对她话将信将疑，扫屋里小姐们眼，问：“你手
罗哲掏出张照片给她看，问她：“这个人，你认识吗？”
胖女人看眼，点点头说：“认识，他叫曹宝，在这条街上开杂货店。”
罗哲问：“听说他是你们这里常客？”
胖女人显然已经知道曹宝裸死消息，就犹豫着不敢回答。
罗哲把眼瞪，说：“你是不是想立即把你店给封？”
小伙子说：“有认识，有不认识，不过般都是街尾丽春发屋小姐。”
2
丽春发屋隐身于皇叔街街尾栋民宅二楼，白天关门，晚上营业。
罗哲带着小李，身着便装来到这间发廊时，正是晚上八点钟时候，发廊里正热闹着。排穿着超短裙露着乳沟年轻女子坐在长沙发上，几个男人正与她们调笑着。
看见有客从进来，个大约四十岁胖女人笑眯眯迎上来，说：“老板，找两个小姐耍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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