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因为里面全部是废纸。”
“他妈,你敢耍老子!”
说实话,戴标心里也有些焦急和烦躁,但他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表现出来。他知道这时候刘子贵定坐在附近某间大排档里边喝酒边看着他们,他绝不能有半点示弱表现。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时,刘子贵身影终于出现,还是那副遮去半边脸大墨镜,还是那脸络腮胡,在这冷风阵阵夜晚看来,却有种说不出丑恶与狰狞。
他全身上下都透着股逼人杀气,走到距戴标他们两三米远地方停住脚步,冷冷地问:“钱呢?带来没有?”
谢青萍拍拍密码箱说:“全在这两个箱子里。录像带呢?”
他掏出盒录像带在她面前晃晃道:“是个讲信用人,你交钱,就给带。手交钱,手还带!”
,阿标,现在有盒录像带在刘子贵手上。这盒录像带是原来剧组个摄影师利用装在房间里闭路电视系统拍摄到,里面是在自己浴室洗澡镜头。若被曝光,定会身败名裂。”
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戴标听气得直咬牙,道:“这个刘子贵实在太可恶。萍姐,你放心,们会帮你想办法拿回那盒带子。他不是约你三天后见面吗?到时陪你起去。”
她这才停止哭泣,点点头说:“那好吧,阿标,有你跟起去就放心。”
三天后傍晚,太阳还没落山,戴标便开着谢青萍小车载着她出发。
“好吧,就依你!”谢青萍上前步,在将两只沉甸甸密码箱拖到对方跟前,同时也从对方手上接过那盒关系到她命运前途录像带。
她退后几步,急忙掏出打火机,将录像带点燃。直到录像带在她手中化为堆灰烬,她才松口气,脸上露出丝得意笑容。
但刘子贵情况却不妙,因为他不知道密码,根本无法打开密码箱。他在密码箱上鼓捣阵,才发现自己上当。
“快把密码告诉!”他气急败坏地吼道。
谢青萍看着他冷笑声道:“就算把密码告诉你也没有用。”
这次他们作充分准备,他身上除带根宾铁短棍外,还带根九节鞭,以防万。而且他们提两只密码箱,里面最上层放着几张百元大钞,下面却全是白纸。如果情况有变,也可以用它来敷衍阵儿。
他们显然来得太早,在湖心亭从傍晚直等到深夜时分,仍不见刘子贵影子。
湖心亭上游人渐渐散尽,最后只剩下戴标和谢青萍。
夜凉如水,冷风阵阵,谢青萍双手抱着自己双肩,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竟打起哆嗦来。
戴标见,忙脱下西服披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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