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办?睡觉去。”师父打个哈欠,笑着说,“法医是人不是神呐。得睡觉。你们回去休息吧,参加明早九点专案会。”
刚说法医是人不是神,就干神才干事情,心里不太高兴想着。睡三四个小时,还不如不睡呢。想归这样想,但是知道师父脾气,对于案件,是绝对丝不苟。专案会对法医专业样也很重要,只有通过专案会上交流,才能让法医解刑警们侦查到情况,让侦查员们解法医推断,只有充分沟通,才能最快最准确破案。所以也没说话,默默坐上车。上车,困意就弥漫整个轿车,师父在之前响起鼾声。回到宾馆简单冲个澡,就沉沉睡去。
疲劳工作后不到四个小时睡眠是最让人难受,尤其是被门铃唤醒那刻,感觉有千只大手把摁在床上。没有睡好,因为梦里全都
地方,皱起眉头。
“而且,刚才试下。”用止血钳尖端轻轻擦蹭着骨折中心点蓝色痕迹,“轻擦是擦不掉。应该是压嵌到骨质里。”
“嗯。”师父点点头,说,“这里出现蓝色痕迹确实比较奇怪,你有什看法?”
“蓝色物质,片状,附着力强,认为这应该是油漆类物质。”重新仔细看看,继续说,“能够被压嵌到骨质里,应该是钝器将油漆压嵌进去。结合几名死者都是被钝物打击头部导致死亡,所以根据这个蓝色物质,认为最大可能是凶器外表涂有蓝色油漆,凶器打击颅骨,将凶器上蓝色油漆压嵌到颅骨骨质里。”
师父沉思会,点点头:“你这个发现应该是们今晚最大收获。”看到师父眉头洋溢出喜悦,知道他这句话是对今晚工作最大肯定。
又花近个小时时间,把尸体身上所有切口、裂口都全部缝合,们才脱解剖服、洗手,结束晚上工作。抬腕看看表,居然不知不觉已经五点钟,寒风中们双脚都已经冻麻木。搓着手、拼命跺着脚,希望能够促进手足部末梢血液循环。
站在旁痕检员麻利收起录像机,显然是对们磨磨蹭蹭有些不满,他耸着肩膀、跺着脚、打着哈欠,说:“省厅领导就是敬业,尸体都烧成这个样子,你们还这认真缝合,有意义吗?又开不追悼会。”
这句话引起强烈反感,皱起眉头,说:“死者也有尊严。”这次,抢在师父前面说出这句话。
师父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对这句话,以及对这夜出色表现和重大发现表示认可。
“现在怎办?”痕检员挠挠头,问。他显然是被句话说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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