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口两角钝,创口边缘沿皮肤纹理裂开,创口内可见组织间桥[钝性,bao力作用于人体,导致皮肤、软组织撕裂,因为是撕裂,而不是被锐器切断,所以挫裂创创腔内会有相连组织纤维(未完全断裂血管、神经和结缔组织),即组织间桥。组织间桥是判断钝器伤特征之。]。”拿起止血钳,边探查创口,边介绍着检查情况,方便旁管法医记录,“创口底部可触及碎骨片,可以确定是颅骨粉碎性骨折。”
用酒精仔细擦拭创口周围,说:“这是典型由钝器打击头部造成头皮撕裂而形成挫裂创。你们看,创口边缘皮肤有擦伤,这意味着什?”
“致伤工具表面粗糙,接触面大于创口。”大宝理论知识很扎实。
“那会是什工具呢?”双手撑在解剖台边缘,活动下已经开始发僵颈椎,“难不成是粗木棍?”
见们迟迟不动刀解剖死者头部,直在旁记录管法医有些着急:“这个不重要,们知道致伤工具大体类型就行,快点儿吧,不像你们年轻人,这老腰椎可撑不住啊。”
,他低头看到,招呼道:“冬瓜,你看,这个死者还真是没有防范意识。这扇窗户是开着,如果有人想入室盗窃,只要爬上围墙,就能用手够到开着窗户窗台,然后就能翻窗入室。”
“你妹啊,”骂道,“什冬瓜?大庭广众下你叫外号干吗?”
大宝在旁哧哧地笑,拍下他脑袋,说:“笑什笑,猜啊,要不是死者自投罗网从屋里出来,凶手还真说不准会用这种方式入室呢。”
“二楼没有可疑痕迹。”林涛透过窗户对楼下院子里们说,“看来这个现场又是点儿物证都没有,就指望你们尸检工作。”
午饭后,和大宝赶到石培县殡仪馆法医学尸体解剖室,那间昏暗小屋子和年前样,没有任何变化。桂法医早已经在殡仪馆等着们,和他在起还有石丹市公安局法医负责人管其金。管法医已经五十多岁,算是们老前辈,这次由他来做记录工作。
们三个人都已经上解剖台,除管法医还真就没人记录,于是也不好多说什,低下头开始切
们首先系统地检查下孙先发躯干和四肢,没有发现任何处损伤。
“还别说,保养得真好,”桂法医说,“身上雪白干净。”
“看得出他还是很勤快个人,家里就他自己住,都打扫得那干净。”说。
“那个,也说不定是他那位‘嫩草’帮他打扫。”大宝拿起手术刀,边剃死者头发边说道。
孙先发头发被完全剃除干净后,枕部创伤便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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