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说怎感觉有话没说完呢。”赵法医拍着自己额头,说,“毕竟是在夏令营中,有很多目击者,所以调查情况非常详细。当时死者被砸中以后,直接趴在课桌上,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眼睛被砸中。不会儿,死者开始在课桌上摇晃起来,像是要晕倒样子。这时候,老师有些害怕,叫来两人抬着担架,将死者运到楼下。准备用给夏令营提供食宿材料皮卡车将她运到县医院。”
“没打120?”问。
“打,但是120询问地点后,说需要三十分钟时间才能到。这个夏令营和县医院正好是在县城对角线,比较远。”赵法医说,“所以,夏令营负责人决定自己直接将学生运到医院,可以省去半时间。可是,在两名学生抬着担架下楼时候,担架脱落,死者当时摔在楼梯上,后脑勺着地。两名学生把死者重新拉到担架上,抬
伤,出血较少。她顶部头皮也有片状皮下出血伴擦伤,顶颞部颅骨条很长骨折线从枕外隆突右侧直延伸到右侧眶上,其下大片蛛网膜下腔出血和硬膜下出血。左侧枕部头皮也有片状出血伴擦伤,其下颅骨是好,但是脑组织有少量挫伤伴出血。”
“颅脑损伤是颅脑损伤,但这伤有点多,等捋捋。”大宝翻着白眼说道。
“然后,你们就下达什结论?”问,“舆论热点上看,家属对公安机关主要提出问题就是法医鉴定含糊不清。”
“这就冤枉。”赵法医说,“们按照程序,把死者内脏组织送去龙医大进行组织病理学检验,毕竟是脑组织广泛出血嘛,即便有明确外伤,也需要排除下自身潜在脑血管疾病。们没有组织病理检验能力,就送去大学。可是,大学结果也就刚刚出来,排除疾病。们法医鉴定还没有出具呢,怎就说们含糊不清?”
“正常,凡事都要找公安麻烦,好炒作,但找麻烦总要有个由头嘛。”大宝说。
“也不是。”说,“毕竟事情过去二十多天,们还没给结论,就是们不对。”
“可是,们在受理鉴定时候,约定时限是三十个工作日啊,们可没有违反约定。”赵法医不服。
点点头,不去争辩这些,说:“没有出具就没有出具,但为什会说们含糊不清呢。”
在旁播放幻灯片实习法医红着脸说:“他们在尸检时候问,就说是颅脑损伤死亡,没有说其他。可能,他们认为是说得含糊不清吧。”
“嗯,这可能是原因。”说,“但是,事情发生经过肯定比较复杂,不然家属不会纠结于法医鉴定,对吧?刚才事发经过,大宝把赵法医话给打断。被黑板擦砸中,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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