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中身份证,皱起眉头。
大宝拿着叠白纸跑到身边,说:“你看看,这都是些什。”
大宝拿着,是夏令营自己印刷“教材”,用普通A4纸打印出来,然后装订起来小册子。里面大多是说些“三从四德”什理论,还举些“活生生”例子,来证明不遵守女德,会得到什样报应。
“不孝敬父母,得癌症?不听从丈夫,出车祸?”大宝说,“
“哦,这就是起非正常死亡事件嘛,并没有定为命案。”赵法医说,“所以,虽然拉警戒带,但是这里已经恢复进出。”
点点头,让大宝对三楼教室进行搜索,而和赵法医则径直去汤莲花住处。
整个三楼看起来非常平静,并没有老板卷款私逃那种仓促感。而汤莲花住处则更加平静,日常用品件没少,甚至连行李箱都安静地躺在房间角落。
戴好手套,拉开写字台抽屉,张身份证最先映入眼帘。
“嘿,汤莲花身份证在这里。”把身份证拿出来,装进物证袋,朝在卫生间里提取生物检材赵法医说,“49岁,住址是龙东县栗园镇,是这个人没错吧?”
说:“秦科长,刚才得到消息,辖区派出所在准备再次调解时候,发现这个夏令营负责人汤莲花失踪。”
“跑?”说。
赵法医点点头,说:“现在局长要求们去夏令营驻地进行搜查,寻找汤莲花个体特征和生物检材,下步还得找到她。”
2
龙东县东南面座六层高旧式写字楼外,挂着“莲花国学培训基地(本座三楼)”招牌。这就是由汤莲花担任法人并占股百分之百“莲花艺术培训有限公司”住址所在。为保护现场,三楼楼梯口在二十多天前拉上警戒带还没有去除。
“是啊。”赵法医说。
“可是,既然是出逃,为什连身份证都不带?”说,“这合理吗?”
“可是,侦查部门说,她确实是失联。”赵法医提着物证袋走出卫生间,说,“也正奇怪着呢,这些天,家属和汤莲花直在谈赔偿,也没发生什特别事情啊,她跑什?”
“会不会和网络舆情有定关系?”问。
“不,汤莲花是三天前失踪。”赵法医说,“刚才专门问,是她失联,死者家属联系不上,才会在网上炒作。”
“所谓国学,不过就是传播那些古时‘女德教育’。”赵法医说。
“倒是挺好奇‘女德’都教育些啥。”大宝笑着说道。
“汤莲花住处,也找吗?”问。
“她就住在这儿。”赵法医朝三楼走廊深处指指,“夏令营嘛,这里是有宿舍。”
“那这警戒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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