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该有
娇贵秀雅，举手投足间更充满
粗率霸气。他听小麦子说起，每回皇帝出宫游幸，万贵妃便身穿戎服，骑马在前引导，威风八面，俨然是个豪壮武勇女中丈夫。楚瀚心中暗暗警惕：“这万贵妃并非简单人物，看来很可能是会武功。但她手下众多，想来什
事情都不会需要她亲自动手，往后来窥探她动静，可得万分小心。”
磕完头后，楚瀚便退在
旁，垂手伺候。梁芳趋上前，媚笑着向万贵妃道：“娘娘精神奕奕，神采飞扬，面色光润，福体康健，真是可喜可贺啊。奴才特别给娘娘带来御用监刚刚烧好套精瓷茶具，请娘娘过目。”说着从宫女手中接过那只锦绣装饰盒子，双手呈上。
万贵妃让贴身宫女接过盒子，命她打开，见是套斗彩凤茶具，只托盘，把茶壶，八只茶杯，做工精致，彩绘凤形活灵活现，展翅欲翔。托盘上写着“大明成化年制”及“御赐昭德宫珍藏”等字样。
万贵妃低头检视，似乎十分满意，凶悍脸上露出丝笑容，说道：“
说梁公公，你手下工匠手艺，可是愈来愈好。你瞧这凤，画得多有精神！”
梁芳笑道：“这飞凤姿态，正是模拟娘娘高贵仪态而画，只可惜画师功力有限，没法完全将娘娘精神表露出来啊。”
万贵妃笑道：“可不是？要真画出精神，这凤可就要展翅飞走啦。”
梁芳显然清楚她最欢喜飞凤图案，因为唯有皇后才可以称得上“凤”，而她又心想当上皇后而不可得，便爱在图腾上争取多点儿荣耀地位，自陶醉下。梁芳当下又说好些奉承谄媚言语，只哄得万贵妃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楚瀚眼见万贵妃自大高傲，不可世，心想：“上官婆婆当年事奉便是这女人，却弄得家破人亡，柳家至今仍对这女人尽忠；舅舅入京后死于非命，很可能跟这女人有关。”心中对她十分忌惮，立誓要探明舅舅之死是否出于万贵妃指使。
梁芳在万贵妃面前做足功夫，才率领楚瀚退下。经过乾清宫时，梁芳暗暗指点道：“那就是万岁爷居处。”楚瀚点头领教，梁芳便领着他和两个随从，沿原路离开东六宫，出紫禁城，回到御用监。
楚瀚自入宫以来，不但勤练蝉翼神功，也在暗中将梁芳底细摸个遍。他飞技原已十分精熟，住处离梁芳办公房又近，有机会，便潜伏在梁芳办公房窗外，偷听梁芳与手下宦官对话。他也趁梁芳入宫执勤时，闯入梁芳在城中宅第，找到他收藏账簿、信札秘密柜子。这柜子当然层层锁着，但怎难得倒三家村传人？楚瀚随手便开锁，取走其中账簿、信件，带回住处仔细翻阅，看完后再送回梁芳宅邸，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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