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名迁,听说乃是当朝状元,因跟朝中公公们过不去,才被贬来这儿做个小小县官。这人满肚子文章,们粗人是不懂。但本地人都说,读书人若不识得谢状元,那可真是白活。”
楚瀚听他吹嘘自己帮主有多不得,不禁有些好笑,但听他提起谢迁,正是自己要找人,当即留上心。他继续倾听那伙人谈话,却听那胡子汉子又说不少谢迁不畏权贵、秉公办案事迹,言下甚是钦服,其他汉子也齐声称赞谢公是个难得清官好官。楚瀚不料群帮派中粗豪汉子,竟也对谢迁这介文人如此尊敬,想来这谢迁确是个十分特出人物。
之后这伙人又谈些帮中事务,楚瀚听出青帮是个包办河运帮会,总坛便设在武汉。青帮成帮主年纪轻轻便坐上帮主大位,武功得,才智过人,统领属下数万帮众,无人不服,将帮务整顿得蒸蒸日上。楚瀚心想:“听来这成帮主似乎也确实有些本领,不只是这些人自吹自擂而已。”
次日,楚瀚打探到谢迁府邸所在。当晚过子夜,他悄悄潜入谢府,暗中观察。县官职位不高,谢迁又是受贬而来,住处不过是间厅两进屋子,年久失修,十分破败。楚瀚在屋中绕圈,来到书房之外,见到个容貌俊伟青年正与个道士下棋。楚瀚心想:“这青年想必就是谢迁。原来他年纪还这轻。”
但见谢迁神情淡定,和那道士默然对奕,有时思考良久,才下子。个仆人候在门外,不断搓手踱步,唉声叹气,似乎极为焦虑,又不敢放肆打扰。
过许久,那仆人终于鼓起勇气,伸手轻轻敲敲门,低声禀道:“启禀大人,万老爷人在外面等很久啦。”
谢迁皱起眉头,轻轻哼声,说道:“不是要你赶他走吗?去,去!莫再来扰下棋。”仆人道:“是,是。但是万老爷差他送来那许多事物……”
谢迁打断他话头,提高声音说道:“通通送回去!件也别给留下!”仆人听他语气决绝,这才愁眉苦脸地去。
道士抬眼问道:“可是那自称与万家有远亲万宗山?”谢迁道:“可不是!此人无赖,因着姓万,便自称与京城万娘娘攀上关系,在县里作威作福。他儿子打伤人,判他入狱,万老儿不依,定要放人。第回老儿带群打手来围住衙门,给顿话骂得抱头鼠窜而去。第二回带京城来个什京官,向软逼硬求,百般劝喻,几句话也将那人说得面红耳赤,讪讪地回去。这次差人送来重礼,想是打算贿赂来。”
那道士听,哈哈大笑,说道:“谢公侃侃善言,天下闻名,谁能不被谢公说倒?这帮小人逼之以武,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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