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倌听,双眉竖起,拍床骂道:“混账,什人这可恶?”
楚瀚道:“是昔年同村里人,叫作柳子俊。”红倌道:“你功夫这
说道:“楚公公替梁公公办事办得极好,难怪在宫中升迁如此之快,成皇宫中梁公公之下第红人,富贵权势无不缺。们柳家无法如你这般狠心决绝,愿意牺牲自己,净身入宫,好方便在宫中出入行走。相较之下,们表现可逊色得多。为兄也不要求什,只希望你为人大方些,功劳不要个人独占,分给们点半点,们也就满足。”
楚瀚哼声,说道:“自己无能,只会使*计、占便宜,小时候不懂,现在可看清楚。原来柳家人都是这般货色!”
柳子俊面色不改,说道:“楚公公,为兄飞技或许不及你,手下也没那多宦官可以使唤。但柳家有柳家本领,你要除掉父子,只怕也没那容易。”
楚瀚沉默不答。柳子俊又道:“为兄无心威胁你,只不过盼望能与你携手合作。被上官家吞没藏宝窟,在你连手之下,定有办法找得出来。到时你对半分,远离京城,去过那逍遥快活日子,岂不甚美?”
楚瀚仍旧默不作声。
柳子俊站起身,微笑道:“几年前你借居家时,便将你为人看得十分清楚。明白你对柳家误会甚深,你之间要建立互信,并非易事,因此为兄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日久之后,你自会明白与柳家合作好处。”顿顿,压低声音道:“梁公公直想找到血翠杉,已经交代们好几回。这件事,可要多多烦劳楚公公。给你个月时间,静候佳音。”也不等楚瀚回答,便自拱拱手,走出去,回去他升官宴席上。
楚瀚心中怒极。他虽听命于梁芳,但实出于自愿,随时可以走,并不觉得自己受制于人。岂料柳子俊这小子竟有办法要挟自己!他担忧纪娘娘和泓儿安危,生怕柳子俊这番话是调虎离山之计,不敢离开京城,便派手下到三家村探查,得知胡莺果然住在柳家,而且是被软禁在柳家内院之中,防守严密。除非自己大举跟柳家作对,强行夺出胡莺,不然胡莺性命确是掌握在柳家手中。
楚瀚心中郁闷,为柳子俊*诈狡猾恼怒好几日。他这夜出宫去找红倌,到她房中,便头躺倒在床上。红倌看出他心中不快,款步来到床前,俯下身,低声问道:“怎啦?遇上不顺心事?”
楚瀚闭着眼睛,没有答话。红倌伸手搂住他颈子,软语道:“每回不开心,就大吼大叫,尽情向你抱怨番。你心里有事,却不肯跟说?”
楚瀚长叹声,说道:“有人捉住未婚妻,威胁替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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