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无嫣逃走之后,便再无消息,摇头道:“不知道,此后再未见过她。”
咪縍没有再问下去,说道:“你转过身去。”楚瀚转过身去,感到咪縍伸手摸上他后脑,说道:“这个伤呢?”楚瀚想想,记得这该是上官无边扔石头砸伤,说道:“这是小时候,村子里个坏小子扔石头打。”咪縍摸上他后肩箭伤,问道:“这个呢?是中蛇族毒箭吗?”楚瀚道:“正是。”
咪縍伸手抚摸他身前身后各个伤疤,询问来源,楚瀚有记得,许多却已记不清。他从未留意身上有这许多伤疤,这时才醒悟,自己活这十八年,受过鞭打酷刑创伤还着实不少。
咪縍冰凉小手来回抚摸着他伤痕,似乎希望能将它们抚平。楚瀚忽然心中动,回过头来,却见她不知何时已脱去衣衫,滑入水中,裸身站在自己面前。楚瀚瞥见她玲珑体态,警觉两人不应如此赤身裸体相对,正要转身出池,咪縍手已摸到他唇上伤疤,问道:“这个呢?”
楚瀚怎会不记得这个疤痕由来。那时他和百里缎被蛇族追赶,在丛林中逃亡,日在水源边上猎杀头野牛,血腥味引来几头老虎。两人正烤着牛肉吃时,他见到老虎扑向百里缎,未及多想,涌身便往老虎扑去,将老虎撞飞数尺,人虎翻滚出好几圈。他几乎被老虎咬死,亏得百里缎弯挥刀斩上老虎背,老虎才逃逸而去。他嘴唇上伤口就是在那场混战中造成。之后二人躲入个巨大石洞,误入蜈蚣窟,百里缎腿上被毒蜈蚣咬,他替百里缎吸出毒汁,毒性渗入嘴上伤口,令伤口肿得如鸡蛋般大小,几乎丧命。百里缎在他昏迷时,用口替他吸出毒液,两人虽从不曾提及此事,但心中都清楚,楚瀚那夜冒险扑向猛虎,救百里缎命;而百里缎也甘愿以口为他吸d,救楚瀚命。自从两人在那巨大石穴中共处段时日之后,彼此心意相通,就此建立起生死与共交情。
楚瀚正神驰往事,咪縍忽然踮起脚尖,吻上他唇上伤疤。楚瀚感到口唇有如火灼,全身震,连忙伸手推开她,跃出池,匆匆穿上衣裤,跑出老远,喘好几口气,才道:“送你回去。”
咪縍仍旧站在水池当中,抬头望着楚瀚,眼神中带着难言失望和愤怒,激动地道:“喋瀚,你当初不要,因为是个可怜白痴。现在又为什不要?”
楚瀚转过身,说道:“你还是个孩子。走,送你回家。”
咪縍掩面哭出来,泣道:“你是个傻子,大傻子!你不要,妈妈怎会让跟你走?”楚瀚道:“可以带你离开苗地,但并无心娶你。”咪縍顿足道:“为什?为什?你嫌丑,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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