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饭菜中下毒!”他毕竟少走江湖,对这等阴毒伎俩少防范,此时连忙抓起血翠杉放在鼻边,勉强振作精神,放眼望去,迎面便见条大河,河岸上尽是干枯蒿草,稀稀落落,颇难躲藏。此时已是黄昏,苍茫中但见那河总有数里宽窄,遥望更见不到对岸,河水汹涌,河岸边连条小船也没有。
楚瀚暗骂声,若在平时,要泅水过去倒也可行,但此时身中剧毒,入激流,气血加快,恐怕立即便没命。若在这河岸上被敌人围,更无处躲避,只能趁敌人尚未追上之前,赶紧设法逃脱。
他感到腹痛难忍,勉力往河上游快奔而去。若在平时,凭他飞技,敌人更无法追得上他,但他中毒之下,脚步不得不放慢,但听身后传来咻咻声响,却是马山四妖率手下逼近前来,开始向他投掷暗器,飞镖、铁莲子、甩手箭、铁蒺藜,什都有,昏暗中准头虽差,但成片飞来,也甚难躲避。他放眼望去,见到数丈外河岸上有间木屋,他极需觅地躲避暗器,别无他策,只得往那木屋冲去。
楚瀚踢开屋门,窜入屋中,但听屋外啪啪啪声响,有如下雨般,不知已有多少暗器打在板壁之上。楚瀚心想:“他们用暗器逼走入绝路,下步便要入屋来捕捉。”他知道这些人贪图苗蛊,应不会就此杀自己,但瞧他们邪狠阴毒手段,大可能斩自己双手双脚,弄得自己半死不活,再以酷刑逼供。他心想自己绝不能落入这帮人手中,念头急转,但听门外暗器停歇,脚步声响,四个人向着木屋走来,应当便是那马山四妖。
楚瀚放眼向屋中打量,但见这木屋约莫十尺见方,陈旧破败,屋角堆满腐烂干草,往年可能是个临时马厩,屋中既无躲藏之处,也无什可作武器什物。他心中大急,但听脚步声愈来愈近,不禁慌乱,忽然注意到手掌中传来股冰凉之感,低头望,发现直捏在手中竹杖竟然寒冷如冰,颇不寻常。
他望着那竹杖,赫然惊,但见这竹杖竟像极咪縍时时持在手中把玩竹棒!
楚瀚呆在当地,心中动念:“莫非时疏忽,竟留下这段藏有万虫啮心蛊竹棒,当成手杖随身带着?”
他陡然想起彩曾经说过,咪縍很早便偷得万虫啮心蛊,将之藏在竹管之中。他回想自己将两袋蛊种沉入巫山中深潭之后,便抓根竹杖当作手杖,向下山走去。自己当时被苗女之歌所惑,脑子昏昏沉沉,并非十分清醒,而这竹杖又直未被收入袋中,没有跟其他蛊种起沉入潭底,怎知竟被他糊里糊涂地带下山来!
他想到此处,顿觉全身发麻,所幸这万虫啮心蛊被竹子所制,无法诱人中蛊,加上自己身上始终戴着血翠杉,能够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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