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坚决摇头,说道:“自然是假。确实识得她,她在锦衣卫任职时,曾多次想杀,甚至追杀追出京城,直到南方。但从未跟她有过什……什瓜葛。”说到这儿,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两人孤身同行千里,在靛海、大越共处数月,竟然始终没有逾礼,也是奇事件。
汪直道:“无论如何,这女人非得除掉不可,不然后患无穷。”楚瀚开口欲言,汪直已喝道:“不要再多说!你给捅出这个大篓子,快快给躲起来是正经!不然立即将你逮捕下狱,让你尝尝厂狱滋味!”
楚瀚也知道情势严重,只能垂首答应,
他从未想到自己和百里缎还能再次心意相通,互道情衷。但是或许百里缎是对,切都已经太迟。百里缎曾经两度向他示意,次是在大越行军途中难眠之夜,黎灏军营之外;次是回到京城后,百里缎来到他在砖塔胡同小院,问他是小皇子比较重要,还是她比较重要,而他两次都未曾明白,未曾回应。如今百里缎身怀六甲,他才在寝宫之中第次握住她手,立下同回去大越誓约。然而连他自己都无法欺骗自己:切确实都已经太迟。
过半个月,这晚汪直十万火急地将楚瀚叫来,关上门窗,厉声问道:“李选侍跟你是什关系?”
楚瀚呆,说道:“李选侍?她跟没什关系。”
汪直将张纸扔在他面前,楚瀚飞快地读,登时脸色大变。那纸上是李选侍“供辞”,指称锦衣卫汪贵就是当年在御用监任职宦官楚瀚,并说他入宫时并未净身,秽乱宫廷,曾与李选侍私通。更可怖是,供辞指楚瀚曾与纪淑妃有染,因此皇太子并非皇帝龙种。
楚瀚全身冰凉,双手颤抖,说道:“这是……这是……从哪里来?”
汪直脸色铁青,说道:“你说你跟她没有什关系,那她怎会知道这多事情?”
楚瀚低下头,不敢相信百里缎竟会如此对付自己。这是出于万贵妃指使,还是出于她报复?问道:“她现在何处?”
汪直道:“在东厂厂狱里。据说昭德发现她行止不端,立即将她逮捕,下狱拷问,这供辞就是们在东厂眼线紧急捎来。”楚瀚问道:“她签押吗?”汪直摇头道:“还没有,但那也是指日之间事。事情闹大,你都要丢命!你立即给躲起来,不准露面。这事让来处理。”
楚瀚心中又惊又急,说道:“这定不是她意思,定是出于昭德指使。昭德恨她夺宠怀胎,又想借此扳倒你,因此逼她诬告。”
汪直嘿然道:“问题是供辞中有真有假,难以分辨。你没净身是事实,跟纪淑妃有染自然是假。至于你是否跟这李选侍私通,你自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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