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师
研究不会错，那为什
会出现最后结果？”程子墨问道，“是因为二十几年前唐老师，还不够厉害吗？”
“唐老师可以研究他，但是不能控制他。”萧望摊
摊手，可惜地说。
“其实，从笔记内容看，应该还是很清晰。”凌漠说，“但是老师也不能确定董乐种种表现是不是装出来。抑或是某种因素刺激董乐，导致他突然确定犯罪企图。危险心结确实有可能导致出乎意料犯罪，这个是谁也无法防范。”
“但从这些笔记中可以看出，
言
行都非常关注。”
“反复进出图书馆。”萧朗念着图片上字。
“是，老师见董乐总是进出图书馆，就去图书馆调取董乐借阅图书。”凌漠说，“还专门记录书单，可以看出，全部是研究精神病学、法医精神病学各种辅导书。”
“从日期上看，这个时候杜舍司法精神病鉴定结论已经出，但还没有宣判。”萧望说。
“董乐对这个鉴定不服啊。”萧朗总结道。
“这里还有些关于微反应记录。这些是在杜舍被判处无期徒刑之后，老师不放心董乐，专门找董乐谈次话，然后记录下微反应。”凌漠说，“老师用杜舍鉴定情况来刺激董乐，对方明显出现脖子变粗、呼吸加快、面部僵硬‘战斗反应’，这说明董乐对于此鉴定和判决结果是异常愤怒。但说到下步该怎办时候，董乐又出现头和身体后仰、深吸气等‘逃离反应’，说明他对下步自己行动并没有计划和把握。在老师透露出自己知道董乐在研究精神病学，并猜测他可能有研究记录时候，董乐出现屏息、睁大眼等‘冻结反应’，说明他对于老师调查很惊讶，也证明老师猜测。尤其是在老师劝导他时候，他出现视线转移、频繁眨眼、摸脸等‘安慰反应’。这说明他心里很不适和压抑。”
“结论是什？”萧朗急不可耐，打断凌漠解读。
“从这系列分析来看，董乐对此事是存在危险心结。因为他不认可鉴定结论和判决结果，偏执地认为自己才是对。”凌漠说，“但是，即便是不认可判决结果，也还是有很多解决方法，或者说董乐有很多条路可以走。通过这次谈话，老师认定董乐并没有对接下来选哪条路而有所准备和策划，对于老师劝导，虽然有抵触，但是并不反对。”
“所以说，危险程度并不高。”萧望总结道。
“是。”凌漠说，“老师研究结果是，董乐仅仅是存在危险心结，还不足以犯罪。为以防万，老师还促成董乐作为自己培养对象，在他大三那年进入守夜者组织实习。为就是将董乐放在身边，进步进行心理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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