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传来唐铛铛声音,让萧朗得到莫大安慰。虽然唐铛铛直接找是哥哥,但自己也不以为忤,他顺从地把电话递给萧望。
萧望很懂弟弟,他微笑着把手机打开免提。
此时唐铛铛似乎已经从丧父之痛中缓和些,虽然声音里充满疲惫和悲伤,但是叙事却格外清晰。除此之外,她声音里更是多些坚强。
“望哥,这两天在家里没事,就在研究
“他是间歇性精神病。”凌漠说,“所以判无期。”
“那也是精神病啊,怎问?”萧朗说,“而且管教都说,这人被关二十几年,没说过几句话。你怎问?”
“,想办法。”凌漠显得也有些信心不足。
“再说,你问出结果,也没啥用吧。”萧朗说。
“只能试试,而且需要些时间去准备。”凌漠直视萧朗眼睛,说道。
对手比们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所以,们任重而道远。”萧望说,“线索虽然再次断,但对手也没有讨得什好,现在们需要休息,后面还会有硬仗要打。”
2
第二天早,虽然没有谁去召集会议,但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来到招待所会议室。看起来,每个人都有黑眼圈。显然,因为行动失败,大家都没能睡好。
“昨天夜,找附近监控。”萧望语气很沮丧,所以大家也能猜得出结果,“毕竟是在郊区,监控探头太少,又或是他们掌握附近天眼探头位置,刻意避开,也可能是后面他们换车,或换步行离开。”
“找到他们黄金时间已经过。”凌漠说。
“那只是浪费时间。”萧朗双手抓抓自己头发,又揉揉通红眼睛。
萧望放在会议桌上手机突然响起来,轻快铃声瞬间打破房间里紧绷气氛。几个人几乎同时从凳子上蹦起来。大家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电话都可能会提供条关键线索。
手机亮起屏幕上显示出两个大字——“铛铛”。
萧朗反应最快,他把拽过手机,接通:“喂,喂,大小姐,你还好吗?”
唐铛铛并没有惊讶,她说:“望哥呢?”
“是啊,几乎没有什希望。”萧望摇摇头,说,“哦,聂哥申请到解剖命令,和当地警方起,刚刚去解剖室,去看看豁耳朵身上有没有什线索。”
“哪有线索,尸体上哪有线索?”萧朗有些着急,“那们下步怎办?总不能这样闲着吧。”
“其实在想,们是不是可以从杜舍身上找点线索呢?”萧望沉吟道,“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去问。”凌漠说。
“问啥?问个精神病人啊?”萧朗说,“他没被判死刑,就是因为限制刑事责任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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