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场没有其他血迹和尸体,也不太可能是他杀别人以后死,所以以为是他自己出血。”小张还是为他错误做
“取DNA进行个体识别,怎能取衣服上血!”傅如熙似乎有点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哦,啊,是这样。”小张法医说,“试着用注射器,但是最近可能季节问题空气太干,所以皮肤都皮革样化,针戳不进去。看他前襟有喷溅状血迹,估计是呼吸道出血,于是就剪块。”
“你真是开玩笑啊!你这样操作是严重违规!”傅如熙柳眉倒竖。
平时温文尔雅傅如熙,在遇到工作中原则问题时候,绝对是寸步不让。法医现场取材违规操作,会导致整个案件走向发生失误,所以傅如熙对年轻人这样行为,批评起来毫不留情。
“可是——”
检材做完。”傅如熙说,“这晚打电话给你,是因为你委托表有个错误,你明天要过来走下纠错程序。”
“傅姐太厉害,这快就做完!”小张声音带着疲惫,显然是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毕竟森林公安不属于地方公安管辖,萧闻天级勤务命令对他们森林公安并无效力。
“是说,你委托表格有问题。”傅如熙强调下重点。
“啊?有什问题?”小张法医像是翻个身,说,“估计又是个‘路倒(1)’而已。”
“你这个委托,性别写错,你写是男性,做出来数据是女性。”傅如熙边看着图谱边说。
“不要可是!”傅如熙说,“这样操作有可能导致什样后果,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出现危害结果,你负得起责任吗?这是条人命!你还是个法医!你在学校,老师没教过你怎尊重逝者吗?”
“替逝者说话,是尊重逝者最好方式。”小张法医像是背书样说道。
“你行为呢?”傅如熙这次是真生气。
小张法医不知道是因为后怕,还是因为愧疚,半晌没有答话。
“先不说那多,怎补救?”傅如熙问道。
“啊?不可能,不可能。”小张法医似乎清醒点,“现场是去,真真切切是男性。”
“可是你送来检材,是女人血。”傅如熙说。
电话那边沉静好半天,小张法医才嗫嚅道:“傅姐,会不会是你那边问题啊?这边确定是个男性,个法医,总不可能具新鲜尸体性别都搞不清啊。”
傅如熙脑海中又快速地把检验过程捋遍,觉得自己并不会在哪个环节上出现失误,于是说:“你们怎取检材?器械也没问题吗?”
小张法医似乎想起什,再度嗫嚅道:“哦……知道,取是他衣服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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