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赞同凌漠观点,因为他和们找到诸多证据,都指向凌漠之前推断。”萧朗说。
凌漠也微笑着点头。
“你们在说什?怎都听不懂?”唐铛铛直坐在联排椅上沉默,此时开口问句。
“没说什。”萧朗和凌漠同时紧张地回答道。
程子墨把腿跷在联排椅上,嚼着口香糖,冷笑着。
又玩失踪。”萧朗说道。
“没有,在和其他同事起配合重新调查董老师所有关系人情况,经过核查,已经排除其他人嫌疑,只剩下董君下落没有办法确认。”凌漠说,“其实从开始就有种预感,女首领很可能就是董君。”
“你查出下落,对不对?”萧望连忙问道。
凌漠没有回答,盯着萧朗。
萧朗和他对视着,从莫名其妙眼神,慢慢开始理解凌漠意思。萧朗笑着说:“行行,你对,但是也没错啊,对不对?们目标是致,都是为真相,们尊重只有事实与真相。”
“咳咳。”萧朗尴尬地咳嗽两声,说,“就是在说,不知道凌漠找到董君下落没有?”
“啊,其实挺复杂。”凌漠也赶紧接过话头,说,“当年董老师妻子带着女儿出国,是因为嫁个泰国人,然后就直接入泰国国籍,移民。时过境迁,现在要找到董君和她母亲下落,需要国际刑警联络泰国警方,进行调查。”
“其实没必要调查吧?这明显就是董君作案啊。”萧朗说。
“你看,你看,刚才还在说。”凌漠纠正道,“聂哥说,是董乐同父同母姐妹,但是假如董老师还有个女儿大家都不知道
“这就是你说法治精神吗?”凌漠问道。
“对啊,所谓法治精神,就是要有严格精神,所有执法行为都在法律框架内进行;要有鞭策精神,执法者收集所有证据必须组成完整证据链指向犯罪;还要有公正精神,无论对方是什人,都要视同仁,坚持保障人权;更要有客观精神,只相信客观证据,而不会被任何外界因素所左右。”萧朗连珠炮样地说大堆。
“所以,开始,你先入为主,并且被自己想法约束住手脚。”凌漠很赞同萧朗说法,于是说。
萧朗挠挠后脑勺,说:“是,承认。开始认为并不是所有‘疑’都能算作‘疑罪从无’中‘疑’。其实,只要能合理解释所有证据指向,那这种‘疑’就可以算作‘疑’。而对于狡辩,执法者唯能做,就是继续收集证据,破解这些所谓‘疑’。所以,对于们锁定事实,们应该不断求索,而不是埋怨别人狡辩。”
“说得真好。”萧望非常欣慰地看着自己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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