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驾驶员可以肯定就是死者。”聂之轩说,“小树林里缢死那个人,就是驾驶员,这点可以从死者身上典型方向盘损伤来确定。”
“车内既然有其他人,却失踪,而驾驶员死于缢死,这又能说明什问题呢?”傅元曼问。
“说明什问题不好说,但是这肯定不是起简单意外。”凌漠说,“因为事发后,现场车外是有其他人。”
“怎说?”傅元曼微笑着点头。
“车辆在侧翻瞬间,车门损坏,只能从外面打开,内侧打不开。”凌漠说,“而车窗都是从内侧锁闭,没有打开车窗痕迹。那,车内人,是怎到车外去呢?”
“不会。”凌漠说,“看车辆底盘,没有问题,轮胎也没有问题。排挡杆也在档位上,方向盘是向右打死。这样情况,般都是避让行人才会出现。”
“可是并没有行人。”萧朗说,“这点,监控上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会不会是驾驶员玩手机啊?”
凌漠耸耸肩膀,没说话。
“如果能复原行车记录仪,说不定会有些线索。”唐铛铛细细声音,险些被这几个老爷儿们声音盖住。
“可是行车记录仪只能照向前方,而车辆前方情况,从监控上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萧朗说,“行车记录仪不能记录车内情况呀。”
大声呼喊,连名带姓地喊。喊声落在旷野里,好像给吞吃似,没留下点依稀仿佛音响。
——(中国)杨绛
1
傅元曼站在讲台之上,恢复威严表情,他扫视圈,示意大家坐下,接着说:“通过这次考试,你们对这起案件有什看法吗?”
“基层警察不容易啊。”萧朗故作深沉地说。
“只有条路,就是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萧朗竖起
“有记录仪有录音。”凌漠说,“目前看,这是最靠谱种做法。”
本来被萧朗否定后有些尴尬唐铛铛,认可并感激地朝凌漠点点头,萧朗则瞪凌漠眼。
“其他问题呢?”傅元曼打断对侧翻原因讨论。
“车内不止个人。”凌漠说完,从口袋里拿出张纸,说,“这是复原车辆内部物证情况,看起来并不属于个人所有物品。”
图纸上详细标识车内散落物品位置,物品里有两副脱落眼镜,茶杯和皮包放置位置也都不同,说明至少有三个人坐在柯斯达后座。
“组长显然不是问这个。”坐在萧朗侧聂之轩笑着说。
“侧翻原因很重要吧。”凌漠说。
“那你们有什看法呢?”傅元曼问。
“很蹊跷。”凌漠说,“道路上并没有异常。”
“侧翻前车子前挡风玻璃亮下,会不会是车子有问题?”萧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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