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守七天。好在这几天气候宜人,守株待兔老董,也不觉得无聊。在那个年代,派出所户籍档案里,是没有当事人照片,而叶凤媛家里,也样没有照片。所以叶凤媛和杜舍模样,只存在于老董依据调查证词而衍生出想象中。
于是,摆在老董面前个问题就是,每天在这个街头巷口进出人们,谁是叶凤媛?作为捕风者老董,对自己能否认出叶凤媛,充满信心。个杀人后落荒而逃、寄人篱下人,旦出门,定会表现出高度警戒状态。可是在这七天中,并未出现这样人。因此老董可以断定,叶凤媛在这个躲避风头关键时刻,决定足不出户。
在改革开放初期时代,物资还不富裕,想像凌漠那样跟随外卖小哥找到目标是不可能。但是,老董选择和凌漠类似办法。
老董利用派出所关系,找到台小手推车,然后把手推车装饰成个装满儿童玩具小车。像是个圣诞老人,老董边叫卖,边在胡同里穿梭,引来十几个孩子追逐戏耍。在那样年代,孩子们哪见到过如此琳琅满目玩具车啊!
只有个孩子,在个院落口,犹豫不决。无疑,车里玩具对他有强烈吸引力,但是心里某件事情阻碍他脚步。这个孩子,不是杜舍,还能是谁?
叶凤媛发现门口杜舍时,已经来不及。老董个箭步向前,挡住叶凤媛回院落脚步,并出示传唤证。叶凤媛并没有乖乖就范,而是突然袭击老董。不过,个普通农村妇女,又怎可能是守夜者组织精英对手?即便在抓捕过程中,老董被八岁杜舍用青砖拍下脑袋,血流满面,老董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叶凤媛控制住。
用现在流行语说,老董是个佛系刑警。虽然老董很纳闷个八岁小孩子是如何举起块重达三公斤砖头,然后狠狠地砸在他头上,但他还是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为保护这个孩子。在老董看来,母亲杀死父亲,这就意味着杜舍很快就是个孤儿。
为不让老董变成组织内部笑柄,傅元曼后来仔细询问老董脑袋开花原因。若不是傅元曼敏锐,这个细节恐怕就是永远秘密。说出这个细节之后,老董顺水推舟向傅元曼申请,将杜舍安置在南安市福利院,由他本人资助,继续生活下去。老董希望,杜舍可以在他帮助之下,走出人生阴霾,走上正确道路。
除此之外,老董还把这户窝藏叶凤媛母子家庭给隐瞒下来。他们是对普通年轻夫妻,他们曾经因为介绍打工原因彼此认识,此时可能也只是因为可怜他们母子,才会不问原因包庇他们。
接下来审讯,还是按照老董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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