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异常坚固。”傅元曼沉吟道,“可能是基因决定吧。”
听到“基因”二字,萧朗和凌漠对视眼。
“可惜,们是不可能去研究个活人牙齿为什这坚固。”傅元曼说,“而且,这对于他作案,并不是最关键证据。们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是有很多科学暂时不能完美解释个体差异现象,但不认为那是超能力。”
“对,那不是超能力。”凌漠低声说,“那是‘演化者’。”
会议是散,但是萧望却对凌漠最后那句耳语产生巨大兴趣,于是邀请他们去附近饭店庆功。
性质。”萧望说,“这样,才算是证据链彻底闭合。”
“说得好。”傅元曼说,“无论是可以看得到客观证据,还是们推导出主观证据,任何个单项目,都不能给犯罪行为定罪。们要做,是把客观证据和主观证据全部串联起来,环扣环,没有漏洞。只有具备完善证据链,们探寻出真相,才是真正真相;法律体现出正义,才是真正正义。”
“明白,是聂哥出马时候。”萧望用目光寻找聂之轩身影。
“在你们来汇报时候,就已经让聂之轩去做这件事情。”傅元曼又是微笑着说道,“虽然案件很快就要破案,但是们还是要争分夺秒地把所有事情做在前面。犯罪嫌疑人有好几天时间去思考如何躲避法律制裁,自然他也会想得到们找到尸体残骸后他该怎办。所以,在审讯前,如果们掌握完善证据体系,即便犯罪分子会抵赖,也是没有用。们有证据,审讯人员有信心,侦破工作才能顺利进展。”
“定会顺利进展。”聂之轩推门走进会议室,“死者舌骨大角骨折,骨折断端有生活反应(2)。虽然尸表已经完全炭化,但是们通过开颅,还是看见死者颞骨岩部出血窒息征象。由此可以判断,死者是被嫌疑人扼压颈部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说是“庆功”,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进步地交流。从饭局气氛上看,比平常聚会要严肃多,大家话题基
“之前朱老师教过们,所有死亡,只有扼死是自己不能形成。旦看见扼死,就定是他杀。”凌漠补充道。
“至此,这个案子就顺利破获。祝贺你们。”傅元曼站起身来为孩子们鼓掌。
“对,组长。”聂之轩说,“解剖之后,阮风就低头认罪。也参与审讯,并且问到他是如何弄断门上金属安全链。”
“哎呀,这茬都差点儿忘。”萧朗坐直身体。
“他说,从换完乳牙之后,他就可以随意用牙齿磨断金属。”聂之轩说,“这显然是人类不该具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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