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养便是这多年。”苏婉心虚弱地说道。
阿怜道:“夫人若是不舒服,还是别勉强自己,早些回去歇息吧。心中有佛,处处是佛。佛主定不会怪罪于你。”
苏婉心凝眸望着不远处佛殿,近在咫尺却无缘,神情之中难掩淡淡忧伤、失落和心有不甘。
阿怜忍不住心中好奇,便道:“看夫人似有难言之隐。”
苏婉心看阿怜眼沉默未语,倒是小翠嘴快,“家夫人想求子……”
“顾影怜,好名字。”
“恕阿怜冒犯,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夫家姓庄,府上做丝绸营生。”
“可是城南云暇绸庄?”
庄夫人惊讶:“正是。”
“小翠!”苏婉心瞪小翠眼,小翠噤声,乖乖地低下头。
小翠句“夫人想求子”,令阿怜想起两个月前闹得沸沸扬扬庄昶纳妾事。夫妻二人本是对璧人,却因为苏婉心身子孱弱而无法为庄家开枝散叶,令庄老夫人嫌弃,逼着庄昶纳妾。庄昶直不同意纳妾,可也不知怎,两个月前突然就迎娶二夫人郑妙姝进门。眼尖人瞧见,二夫人郑妙姝进门时候,已有数月身孕,约莫再过个两三月这二夫人郑妙姝便要临盆。
更何况求子不应该是去观音庙求观音大师?阿怜当然不会这说,很委婉地道:“夫人还这年轻,早晚都会有孩子,不定急于这时。”
苏婉心听,眉心微蹙,唇角略带苦涩。
这时,个尖锐而张扬女声传来:“哟,这不是咱家心姐姐?怎不舒服?”
原来是云暇周庄夫人啊,难怪瞧着这眼熟。虽然她不做乞丐多年,可是这京城内大大小小,谁家有个什事她还是知晓。约莫五六年前,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乞丐,庄夫人还是庄少夫人,娘家姓苏,闺名婉心。云暇山庄庄老爷因患重病去世,她依稀记得那场葬礼盛大而隆重,庄家连续七日每日施斋,那段时日她和二狗子可是顿顿饱餐。早闻庄少爷庄昶与庄少夫人苏婉心那是郎才女貎,璧人对。二人婚礼也是轰动时,只可惜婚后鲜少有人见庄少夫人苏婉心出门走动,听说少夫人身子骨薄弱,鲜少出门。庄老爷去世第三日,庄少夫人苏婉心顶着身体不适亲自施斋,有幸得见。当年只是惊鸿瞥,令阿怜印象深刻,如今想来,恍如昨日。
“时日许久,当年庄老爷仙逝,庄府施斋七日,阿怜曾受过府上恩惠。”阿怜作揖拜,“还请受阿怜拜。”
苏婉心微微惊愕,原来还有这番渊源。
“这小东西挺有意思。”阿怜顺手弹弹小白狐毛绒绒脑袋,立即引来小白狐反抗。
“它叫雪团,是与夫君五年前在集市买下,当时它身受重伤,见它可怜,便买下,放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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