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次陪田蕊来收拾东西时,就没电,因为短时间内不打算回来住,田蕊就没交电费——不过没关系,带着手电呢。”
四处检查下,和上次样,没什收获。靠在桌子上,忽然想起田蕊说过纸巾盒被动过,就拿起来随手看眼。然后发现个不太对圆孔。
叫周庸:“你来看看这个!”
拿手机给周庸照着亮,周庸看两眼:“这是……针孔摄像?”
点点头:“是个伪装成纸巾盒针孔,你下楼趟,把后备厢里工具箱拿上来。”
但还是有点不对地方,说:“那和你起去人是谁?”
刘哥说:“没人跟去啊,就自己。”
说那南京是谁抽,水是谁烧,牙刷谁弄湿。
刘哥懵:“什南京?平时只抽黄金叶啊。”
他没必要撒谎,是另个人抽南京、烧水、弄湿牙刷——最可怕是,这个人和中介不是伙儿,连中介也不知道这个人存在。
。”
开着车,到路边,周庸和刘哥互相扶着从智叟酒吧走出来,然后周庸借口上厕所,返回酒吧。
看看路两边没什人,把车停在路边,拿着个袋子下车,从他身后把袋子套在他脑袋上,给他两下,把他塞进车后座上,关上门,绑上他手。
确认绳子绑好后,开车往前走,到前面不远处执z.府旧址。
执z.府旧址里有几栋民宅,所以门卫没有拦。把车停在二层小楼与执z.府主楼之间,把刘哥拽下车,推进执z.府旧址。
周庸下楼把工具箱取上来,打开,拿出三样东西
从刘哥嘴里套出所有有用信息后,就放他走,然后给周庸打个电话。
周庸:“怎样,徐哥,查清吗?”
说:“没查清,事情变得更复杂,不过你中介生涯结束。”
去田静家拿田蕊钥匙,然后和周庸又回到玄寺嘉园,田蕊住处。
周庸特意穿身紧身长衣,说不能给跳蚤任何可乘之机。开门进屋,周庸按两下开关:“徐哥,怎没电呢?”
这栋建筑正在进行维修和修复,里面没有任何人。
建筑里片黑暗,不怕他看见脸,摘下他头上袋子:“问你点儿事,有个妹妹从你那儿租套房,没俩月,房间里就又有人留下烟头又有跳蚤。你知不知道怎回事?”
摘头套仍然什也看不见刘哥,吓坏——人类对黑暗永远是最恐惧,深知这点。
不需要多说什,刘哥就全招。
他进田蕊屋子,黄金叶也是他抽,两个卧室里跳蚤都是他人为放——因为他想尽快赶走田蕊她们,继续租给别人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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