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立即大叫道：“小心，你别碰到那些血！”
“放心。”胡东东转身就躲
过去，速度很快地重新从纸盒里抽
张面巾纸摁进烟灰缸，跟着几滴血就被他从试管里滴下去。
血滴在纸上，像刚才样很快浸出片痕迹，红红
在纸上扩散着。也许是因为血液量很大，这次起火起速度比刚才要快，最多十几分钟，那张纸上就有火苗蹿起来，比第次要迅猛。
面巾纸燃烧味道并不纯粹，而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燃烧产生出来味道里有种腥味夹杂在里面，周源突然有些想吐。
此情此景，他不得不相信眼前这切，相信陆明。
看见他们都如此有耐心，只得继续看着。
也许又过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周源已经记不清具体是多久，忽然，真出现变化！
烟灰缸内纸动下。
“哎？”老胡立即叫出声，但马上又闭上嘴。因为他很快发现，纸在动只是因为陆明把它扔在烟灰缸里时皱得太紧，产生伸缩效果。周源心里稍微松下，刚想对老胡大惊小怪调侃句，但马上心神就全部集中在眼前发生幕上：烟灰缸里，居然冒出缕烟雾。
老胡猛地往后退步，却忘自己正蹲着，下坐倒在地，但他眼睛却刻也没有离开。就在三个人六只眼睛刻不停地注视下，烟灰缸里卫生纸上，烟雾忽然变浓，紧接着突然蹿起团亮亮火苗，跟着是声不大噼啪声响起，那团纸就在他们眼前燃烧成团翻滚火苗。
这绝不是玩笑。
周源看着陆明，嘴唇颤抖着，却问不出句话。他心里知道这和陆明无关，可此刻却怨恨起陆明，因为他展示切，已经彻底把周源心里那点侥幸击垮。
眼前浮现出林河死时情景，他烧成团火，在不停地哀号翻滚，就像这张纸样。绝望和恐惧让周源浑身发抖。
“周源，
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那血和纸，都是真。”陆明站在
张面巾纸是很薄，燃烧时间很短，十几秒时间火光就完全熄灭。看着烟灰缸里变成堆蜷缩灰黑色物质，三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加重呼吸，这堆纸灰在呼吸气流下轻轻滚动着。
谁都没说话，因为不知道可以说什
，过好会儿，他们都保持着姿势原地没动。
“不相信。”终于还是周源先开口。他无法相信，血能让张面巾纸燃烧起来，尽管这事确实就在眼前发生，但他还是无法相信。
周源看着陆明，感觉浑身发冷。陆明形象此刻在眼中似乎都有些变形，周源有种在做噩梦不真实感。
“陆明，你动什手脚？”老胡忽然把从陆明包里把刚才试管抢出来，顺手就拔开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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