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就知道你会这说。”胡东东笑起来,“你换个角度想,当年人做事,跟现在不样。这不是什工伤事故,可能会有临时工大家都不认识。机械厂是个封闭小社会,那些可都是战友、同事!战友和同事尸体会数错?如果有人消失,会没有点儿风声传出来吗?开始也是像你那样质疑,但老头堆里有给厂区里做统计
周源不知老胡为什会专门提到当年这件事,想下才说:“这都是严毅自己说,不过听上去很符合逻辑。”
老胡冷笑道:“符合逻辑个屁!都是他家之言,反正是编故事。前因后果都由他说,说什都是成立。”
听他口气,周源知道他是真有什发现,催促道:“赶紧说,别卖关子。”
胡东东得意地笑笑:“要去镇上逛,把心思放在那些上年纪老头老太太身上。专找那些街边聊天儿下棋老头们,老年人都喜欢回忆过去事儿。本来也不知该从何入手,毕竟过那多年,没人认识严毅是谁,可没想到真有人知道关于当年这场冲突具体情况。”
周源不禁有些佩服老胡,自己昨天在街上也想到镇子和华光机械厂关系,却怎没想到找人问问过去事?老胡思路听起来简单直接,没什特别,但般人还真没这快想到。
“当然年代久远,不定准确。但是有些话传下来,必定是有道理。就问到个老头,是当年工厂员工亲戚,他曾帮助参与过最初仓库事件善后。据他说,那些人死得确实诡异,但是那种诡异,跟严毅说完全颠倒个个儿。”
老胡说到这里,故意顿下,“那栋楼里,根本就没有什满地鲜血!相反,滴血都没有!他们后来就传,是山里出吸人血妖怪把这帮人祸害死。当年为这事,镇上人还搞过驱邪仪式,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
老胡话让周源有些吃惊,但还是将信将疑:“既然是传言,不定就是真吧。严毅干吗在这种无关紧要细节上对们撒谎?”
老胡点点头:“这个还不是最奇怪。你说也想到,毕竟故事都是口口相传,传过几个人就会有偏差。这件事先不说,但是另外件事就更有意思。”胡东东指指楼上,“当时严老头不是告诉们,李爱华失踪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对吧?但是问好几个老人,人家都说没听说有人失踪,后期处理清点尸体时候并不少。出现在仓库两帮人,有名有姓,都在死人堆里,清点起来也不费事,除那没血细节。”
周源还是觉得不太有说服力:“这也太……当年那乱,这山又这大,会不会是没死透,然后掉进悬崖之类,他们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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