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人背叛信任,这简直就是太正常不过事好不好。个大人信守承诺才是不正常事好。你听过尾生抱柱而死故事吧?当时听那个故事第反应就是尾生定没超过十八岁,说不定连十六岁都没有。们小孩子才把话当真呢,他们大人个个油滑得很,能有那淳朴才怪呢。”
“…”
“而且大人们更无耻点就是他们特别懂得粉饰自己。你知道,”同桌语带沧桑,“他们管这些什说谎啊背叛啊算计啊统统都叫做成长代价。搞得就跟他们说谎是迫不得已,背叛是迫不得已,算计也是迫不得已样。这简
头顶上这名头光环亮得整个年级同学都能瞧见。
与此同时,同顾衍之冷战整整年。
在最开始,冷战只是单方面。因为顾衍之每隔上两周都要在眼前出现次,态度自然地叫起出去玩。每次都坚定拒绝。然而他对拒绝姿态不以为意。不以为意表现就是下次继续态度自然地叫起出去玩。这种行为在个小孩眼中,分明就是个大人以种假装成熟和亲民姿态,而实际表现出对个小孩所流露出来持续仇视态度好笑以及不屑顾。因此愈发变本加厉。不仅坚决拒绝,每次在顾衍之回去路上,他都还会被小绳子小钉子之类东西绊绊。坚持不懈地拒绝以及绊他多半年,终于有天,在长达四个月时间里都没有再见过顾衍之面。
他不再见踪影,在开始时候还有些怀念。又转念觉得假如放学回家道路中间原本杵着棵树,然而后来它被砍,那它突然不见那天,应该也会很怀念。这说明顾衍之地位仅仅等同于棵树,也并不是因为他特别而怀念。然后怀念就变成释然。
但是释然这个东西,就像是不定期开合平行空间。有时候你觉得你释然,但有时候你又被释然扔回原地。失恋不久人大概最能体会这点。上秒还在口口声声说不再回忆决定放弃,下秒就自催眠说其实再回忆下也没什关系吧。藕断丝连拖泥带水难舍难分余情未。这样就导致伤口总也不愈合,想忘掉人总也忘不掉。
而没有失恋,可也体会到这点。辗转反侧很久,优柔寡断都没能让把顾衍之这个人真正忘却,反而十分闷闷不乐。终于有天放学时候被同桌看出来,她问怎,说:“也没什大事。”
“没什大事你就不要摆出副臭脸给人看好吧?”
“…”只好说,“相信个大人,然后这个大人背叛信任。”
同桌哦声,神色淡定:“还当是什。你这果然不算什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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