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这番谁都听不懂谈话度被尘封很久,直至去年叶寻寻在婚纱店中试穿袭拥有长长曳地裙摆婚纱,她对着镜子里自己看会儿,忽然问:“你还记不记得说过有关两束光之类那段话?其实哪有描述得那晦涩,真正爱上个人感觉只有个。”
她指指心口位置,轻描淡写道:“就是这里总是会痛。除这个,再没有。”
叶寻寻讲话总是很精准,这句话自然不例外。只是她还没有总结出来时候,已经体会到所谓痛滋味。
在询问叶寻寻喜欢个人感觉之后,又鼓足勇气去询问顾衍之。只是虽然准备得充分,去见顾衍之时候,还是架不住他戏骨级别临场发挥。他那时正在给院前那棵银杏树浇水,袖子挽起,露出小半截手臂,边指挥说:“去把花锄拿来。”
站定片刻,还是不情愿地跑回去,把花锄拿来。递过去后,他又把空空水桶递给:“把这个交给管家。”
寻寻曾经将话说得这样轻易,今年她在嫁给兰时时候,照样哭得不能自已;而对着叶寻寻信誓旦旦,转头自己处理这问题时候,仍然搞得团乱麻,无措而茫然。
首先,用种谈论天气态度,装作很随意地问博古通今叶寻寻,喜欢上个人是什感觉。她想想,说:“会觉得他浑身都在发光,像个天使。”
“…你还有其他比喻吗?”
叶寻寻抄着手沉思会儿。这个动作总是在鄢玉身上看到,如今被叶寻寻做出来,几乎如出辙,惟妙惟肖。过片刻,她说:“或者像只萤火虫?”
“…”
“…”
只好又把水桶接过去,回到房屋中交给管家。再回来时候顾衍之已经把银杏树周围泥土疏松好,对说:“去把剪刀拿来。”
“…”
只能又腾腾腾跑回屋,问管家把修剪花枝剪刀拿过来。然后站在旁边等好会儿,顾衍之终于把墙边蔷薇花枝修建完毕,直起身来,对说:“叫管家再拎两桶水过来。”
等得忍无可忍终于爆发:“才不去
终于意识到叶寻寻并不是无所不知,她也有走下神坛那日。面无表情地打算离开,被她把抓住袖子:“好吧好好跟你说。两个人就像是黑暗里两束光,喜欢上对方时候,你会觉得你是柔和,他也是柔和。等你真爱上个人,你会觉得你光芒都归对方,你渐渐黯淡,直至融入无边无际黑暗,只有他个夺目耀眼。”
说完她满怀期待地看着:“你听懂吗?”
说:“不太懂。”
“不懂就对。”叶寻寻感慨道,“也不懂。这是别人告诉,至今还没参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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