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也就没什心情去理会什心疼,不是?要不给你看看骨癌晚期患者照片?这里有截肢病人局部照片,保管你现在看之后精神抖擞,晚上都沉浸在噩梦中,不会再想起顾衍之丁点事。”
“…”
突然有点理解叶寻寻为什要跟鄢玉分手。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抖抖,然后面无表情回答道:“谢谢你啊,不需要。”
相较于鄢玉不解风情,李相南话就显得要温和许多。不过也仅仅是相对罢。这种事情任何人安慰都是隔靴搔痒,起不到什效果。毕竟道理人人都懂,被人劝次,反倒更痛层。李相南苦口婆心劝半晌,最后大概终于觉得无动于衷表情看不下去,唯有咬牙放弃。他沉吟会儿,又转而劝别方面:“为什你就不肯接受治疗呢?就算是癌症晚期,可那也有时间长短问题啊。个叔叔就是个积极例子。说不定你接受治疗就会出现奇迹,再活上年两年甚至许多年也是有可能。你现在这样是癌症病人最忌讳…”
低头翻翻手背,慢吞吞打断他话:“哎,突然觉得这里有点吵。要不还是回家好。”
说完就要起身,李相南立刻闭嘴。带着点谴责和不甘心地瞪着。重新坐下来,叼着吸管看窗外。有澄澈天空,有云舒云卷。有干净街道。有慢慢走过老人和小孩。有缓缓滑过白色车辆。空气里有阳光活泼跳动。过会儿,转过脸,有点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活着挺好。李相南。将来墓碑上需要刻字时候,你就把这五个字当墓志铭刻上去。你千万要记得啊。”
李相南脸受不:“你能别说这种瘆人…”
他话说到后面蓦然停住,望着身后静静,然后立刻又是脸若无其事。却终究没能完全掩饰住。正要跟着回头,被李相南把扣住手腕。垂眼看看,他已经凑近耳边:“别回头。顾衍之在后面。”
其实已经不需要他来解释。面前落地窗已经映出身后景象。只微微抬眼,便看到个熟悉身影。那身影修长挺拔,只距离两张圆桌之远。身后聚着四五个正装模样人,其中位正是曾经在顾氏大楼见过高层主管。顾衍之突兀地停在那里,剩下人正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里原来也属于顾衍之管理范畴。若是知道,定远远避开。
落地窗高大明亮,完整地映出顾衍之眉眼。他视线正落在和李相南身上。嘴角微微抿起,神色是从未见过冷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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