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淡淡笑声:“听说国外最近研制出某个抑制肿瘤新方法,有可能话不妨尝试下。”
片刻对话空白后,顾衍之才开口,声音微微低哑:“在想这些是不是都由自己造成。算命那些不是说过,八字特殊人会克制周围人。对于来说,双亲早逝,杜绾还这小,呆在身边只有十多年,就突然遇上这种病。这都是不应该发生事。”
兰时说:“不要多想
事,并没有什睡意,隔不知多久,眼皮却真慢慢变沉,听着他嗓音仿佛越来越遥远,只有规律轻拍在后背手很近。
又恍惚梦到父亲。
这次梦境前所未有清晰。可以看清楚周围布景,他穿衣服,他每寸面容,乃至他眼角细碎纹路。仿佛还是十多年前那个身量,围在他身边时够不到他肩膀。甚至在梦中可以很清楚地触摸到他手指,有些凉意。在梦里喊他:“爸爸,你和讲讲话好吗?”
喊两遍,他嘴唇动动,却终究没有说话。
这些年每次去山中扫墓,皆是给父亲母亲起。然而梦到父亲次数要远远多于母亲。也许和幼年与父亲更亲近有关,也许是别原因。然而还能记得,幼时被他驮在肩膀上四处跑走,幼稚地张开双臂,企图拢住风样子。这幕也曾出现在梦中。可是每次与记忆无关时候梦到他,他总是不会开口讲话,这次也是样。不同是以往可以看到他模糊笑容,这次他眼神清晰,没有笑意,只是沉默地看着,隐隐带着担忧意味。
将他手越抓越紧。有些赌气意味。隔会儿开口:“你不讲话,就不放你走。”
他仿佛叹口气,伸出手,像是小时候那样,摸摸发顶。眼神温柔,带着鼓励,却仍然不讲话。这样做时候他身影开始在梦里变得模糊,心里越来越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你不要走好不好?爸爸,很害怕。你可不可以和讲,这次还能不能活下去呢?真把福气都提前用光吗?不想离开这里,爸爸,不想走,可不可以?”
攥住他手指力道越来越用力,却还是不能阻止他身影从模糊到消失。终于只剩下个。四处转圈寻找,怎样都找不到。心里难过到极点,浑身震,终于醒来。
房间里只有个人。隔壁套间门没有关严,有压低对话窸窣传来。分辨片刻,听出那是顾衍之和兰时。凝神听会儿,兰时开口:“听说这两天你在联系西部捐款事?顾衍之突然广散家财,就为给爱人挽回条活路。这种带点儿迷信消息要是曝光,你就又给整个T城新闻业提供半月口粮。”
“你消息总是挺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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