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时候，潜伏在郭得刚身上狂犬病突然发作，他先是在家里发
阵狂，捣毁不少家具，然后又狂躁地冲出家门，在大街上寻找发泄目标。
“这个时候，已经是12日凌晨，大街上行人很少，他先是跑到红旗公园，疯狂地将赌气离家躲在假山后面
“当时你是否发现他有什
异常？”
“没有。”张小菊摇摇头，想下，“但是他那天下班回家，就说头有点痛，
看他脸色苍白，以为他是感冒，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你第二天下班，是早上几点？”
“到家时已经是上午9点。们厂最近订单很多，上完自己班，又加两个多小时班，才下班回家。谁知进家门，就看见丈夫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当警车开进东云社区时，龙毅又问：“你有没有向邻居打听过，那天晚上当你上班之后，你丈夫是否出过门？”
龙毅又问：“以前呢？”
张小菊仍旧摇头，想下，又说：“打小就跟他是邻居，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有听说他被猫狗咬到过。”
龙毅皱眉说：“这倒有些奇怪，那他到底是怎感染狂犬病毒呢？”
张小菊说：“也不知道，他向都不怎喜欢猫狗之类小动物，平时也不怎接近这些动物。”
龙毅见她说话时候直在看手表，就说：“你要赶着下班吗？要不开车送你回去吧，正好还有点情况想向你解下。”
张小菊说：“后来问下旁边邻居，他们说在半夜时候，听到家传来砰砰作响声音，但当问到当晚有没有看到丈夫出门，或者陌生人进入家时候，他们都说不知道。想可能是时间太晚，大家都上床睡觉，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龙毅“哦”声。社区里道路狭窄，路况复杂，他开始专心开车，没有再问什。
又过天，欧阳若向龙毅报告，那件血衣上DNA比对结果出来，上面遗留血迹确实有“5·12”案受害人邓国忠和周琴。
龙毅看着法医中心送来检测报告，长嘘口气，说：“这案子，总算是破，虽然已经超过鲁局长给期限，但大家辛苦，总算有个结果。”
“5月11日晚上，张小菊出去上晚班，她丈夫郭得刚个人在家。
张小菊看看停在路边警车，轻轻点下头。
待她上车后，龙毅发动警车，边开车边问：“5月11日这天，你是上晚班对吧？”
张小菊“嗯”声，看着车窗外沉默半晌，然后又说：“是晚上10点去上班，第二天早上下班。”
“你晚上上班时候，你丈夫在家吗？”
“那时他已经下班，出门时，他正在家里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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