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就这样吗,这个不知羞耻恋爱脑,只要稍微给点好脸色,就会马上借坡下驴,缠着自己做点更讨人厌举动。
纠缠他想要跟他牵下手,或者眼睛发亮地朝他软绵绵靠过来。
车厢里气氛沉默又闷燥,黑发亚裔让自己脑子里不合时宜闪过多余幻想,搞得后背发僵。
时间空气里都缠绕着若有似乎暧昧味道,指某人单方面。
毫不知情另外人,趁对方情绪冷静下来,伸手想去开车里灯,怀姣打算好好跟费修商量下,他接下来准备做事。
起伏到夸张奇怪胸腔动静。
他倏地松开手——刚刚触碰过怀姣脸颊指腹,火燎样烫得不正常。
“别跟撒娇!”
费修咬牙切齿道。
——钓死,就是说钓死呜呜呜
“可是很想你。”
手下捏着脸颊温度开始升高,好像十分羞耻于自己正在说话。
男人滚烫指腹都下意识颤颤。
捏不稳似,怀姣感觉到脸颊钳制力道瞬间松许多。
“你少……”
怀姣就是在耍手段,他自己也很清楚。
因为费修能找来这里,实际上已经出乎怀姣意料。
个惹人厌烦追求者,和个绝对不好招惹马戏团,顺其自然让他直接消失就最稳妥做法。
但是听费修语气,却又好像很生气很生气。
怀姣有点想不明白,眼下情节也容不得他去多想。
“修,……”
因为抬手靠近动
——三句话,让前追求者为神魂颠倒恼羞成怒
——到底谁在恋爱脑到底谁在恋爱脑到底谁在恋爱脑
气氛勉强算是缓和点。
怀姣用舌头抵抵还在发烫脸颊肉,那里被捏得有点点痛。
他被对方死盯着,看那架势,仿佛还想等他多说两句,或者多做点什似。
“费修。”
不知道是谁心跳声,在狭小车厢里清晰得两人都能听见。咬牙意图反驳话被软绵绵声叫唤打断。
怀姣叫他名字,全名全姓,用自己含含糊糊独特示弱语调。
睫毛垂下,在车前窗打来昏暗灯光下,皱着眉,偏过点脸颊,“你捏得好痛……”
咚咚咚——
醍醐灌顶般,怀姣在这样逼仄昏暗对峙场面里,下看清目前形势。
亚裔青年来找他,是想带他走,而剧情开展到现在,怀姣此刻需要,刚好是找机会离开马戏团。
“没有……”
黑暗里怀姣让费修捏着脸,微弱挣扎下,“没有在耍手段。”
“等你很久,、出不去,没办法去找你……可是,”如果不是车里没有开灯,光线太弱看不清脸,以怀姣性格怎样也无法说出真正撒谎话,以至于他在开口时,每个音调都好像在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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