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神秘点。林清舟告诉他，“等周天，让你更高兴点。”
周六这天卫展他哥来
，跟在他哥后面
还有
个五六岁小姑娘，脸肉嘟嘟，大眼睛黑白分明水灵灵滴溜溜地转，两个小辫子在头顶晃啊晃，进门就迈开小短腿跑到卫展旁边，两只胳膊抱着他小腿，仰着头噘嘴就呜呜要哭。
“小叔叔！”小姑娘扁着嘴，伸长胳膊冲卫展奶声奶气地喊，“要
给
下套呢？林清舟故意逗他，“哦，没听见。”
“没听见就再说几遍”
“好好，”林清舟打断他，顺嘴应付，“想你想你，行吧？”
是随口说季皓也高兴，边笑边说行，“你肯说就都信。”
他语气里满腔笑意压不住，林清舟没忍住问句，“有这
高兴？”
林清舟哪能听不出他有多在意这个问题，解释道，“不是嫌弃你。”
季皓哦声，然后喊他名字，“林清舟。”
“不是幼稚就是很想你。”
林清舟被他句话撞到短路，大脑嘴巴没个功能在线，开口都要打磕绊，卡壳好会儿才觉出脸上又发烫。
季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当他没听清样又说遍，“说想你！”
卫展是在他哥手头底下“打工”，公然翘班也没人管，除他哥从昨晚到现在直打电话来催又被卫展拉黑就再没别人。
林清舟也没事儿干，但好歹能坐住，卫展压根儿没法安静，非得缠着林清舟带自己去见见未成年小弟弟。
“万也在学校里遇见真爱呢！”
“你？你可别去迫害祖国花朵。”
“能叫迫害？”卫展不服气，“明明是滋润他们好吗？”
“高兴啊。”
林清舟以前喜欢周天景，多是酸又苦，哪怕有高兴时候也隐秘且持续短暂，是真因为喜欢而变得卑微，哪像他这样过。
“你周天休息吧？”
“那就周天再说。”
“干什啊？”季皓问，“这神秘。”
这回说得就底气十足起来，话里话外都像在呛问林清舟:想你啊！你呢！你想不想？
“听见。”
“听见什？”
“听见你说话。”
季皓短促地笑声，问，“说什？”
林清舟顺手从桌上拿个苹果塞他嘴里去堵住，“快闭嘴吧你。”
他陪卫展几天，又不想带着卫展去见季皓，于是季皓就被“冷落”，连续几天晚上打电话时候都要问，“你发小什时候走啊？”或者故意装可怜，喊声哥，接着再问，“你什时候才能来看看？”
跟没长大小朋友模样。
“季同学，怎之前没发现你这幼稚？”
林清舟笑问他，结果季皓却突然不说话，过会儿才否认，“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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