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张涵将那本《诗词选集》递上,向擎苍将诗集打开,翻到其中页,将内容朝向李娇。
李娇看眼,凄凄而笑,“谢瑶琴原来挺聪明,低估她”。
那页面上作朱砂记号内容,正是白居易《琵琶行》。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是你给冰凝取名引用诗句吧。谢瑶琴拿这本诗集,是想考考,能否从这首诗里悟出什来”,向擎苍难抑怒意,“冰凝对你感恩戴德,忠心耿耿,你却残忍害死她,还为掩盖死者真实身份,放火焚烧尸体”。
李娇嘴唇颤抖着,眼泪沿着面颊滚下来:“是对不起她,可也是迫不得已……”
闻讯赶来林丽娘、花映月、刘暗香等人正好见到面具后那张脸,都惊呆。林丽娘目瞪口呆:“如玉,你……你没有死?这……这怎可能呢,难道见鬼!”
直保持着旁观者姿态陆炳出声道:“颜如玉只是个化名,她真实姓名是李娇,当日死在房内,是李娇孪生妹妹,李媚!”
“李娇?李媚?”林丽娘摸不着头脑,迷糊地重复着这两个名字。
“向大人什时候开始把和李媚联系到起?”李娇已经恢复平静。
向擎苍道:“天来客栈沈掌柜前来报案称李媚失踪,他女儿沈婧绘制出李媚画像,和颜如玉长相十分相似。那时曾怀疑李媚和颜如玉是同个人,但后来调查结果推翻这想法。于是又想到,李娇和李媚有可能是对孪生姐妹,加上颜如玉死时怀有两个多月身孕,而林丽娘声称万花楼里姑娘是不可能怀孕,所以又到天来客栈解李媚详细情况,最后基本得出结论,死在万花楼里,是李媚,而不是颜如玉。”
向擎苍打断她,“你定想知道,如何查出你就是害死谢瑶琴凶手”。
李娇咬咬嘴唇,忍住哭泣。
向擎苍继续说道:“谢瑶琴死亡前那段时间,可儿证明你直在屋里做拐杖,但她不知道,你正是在做拐杖过程中害死谢瑶琴。”向擎苍看面色苍
李娇眼角有泪水回旋,“你们查出李媚怀有身孕后,就料到事情早晚会有败露天。可是你怎怀疑到冰凝?”
向擎苍道:“你掳走冰凝那天晚上,有人在你之后进入房间,发现屋内睡着只有可儿人,很显然,当日问话时,你和可儿当中有人在撒谎。但真正让认定问题出在冰凝身上,是谢瑶琴。”
李娇震颤抬头,惊讶地望着向擎苍。
向擎苍接道:“谢瑶琴临死前给留下线索,就是那本《诗词选集》。”
“什《诗词选集》?”李娇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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