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北风劲吹,漫天飘着大雪。陆炳卧室内却是春意融融,陆炳将可儿拥坐在他大腿上,他用手指轻梳着她头发,望着那发丝像水般从他指缝中滑落下去,再用手指抚弄她那略嫌瘦削下巴,她脸庞轮廓柔美而动人,他用种惊叹心情去想着,这丫头是越来越有种成熟韵味,也越来越绽放出她光华。头脑中遐思不断,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为她轻解罗裳。可儿徒带羞怯之态,任由他肆意摸索。
“大人”,屋外传来绮红声音,“有位姑娘要见您”。
陆炳愣,这样寒冷雪夜,竟会有女子造访。可儿已经满脸通红挣扎着站起身来,急急整理凌乱衣衫。
陆炳道:“请她到前厅等候,马上就来。”
绮红应声去。陆炳转头看到可儿慌乱模样,他挑挑眉毛,把搂过她
能藏有通向宫外秘道。”
嘉靖闻言震,“你认为,是那些逆贼装神弄鬼,目是让皇后吓得搬出坤宁宫,好方便他们行动?”
“这个可能性很大”,陆炳道,“过去皇后身边婉卿和腊月都是白槿教女鬼,为什她们都在坤宁宫?如果皇后与白槿教并无瓜葛,那婉卿和腊月在坤宁宫中潜伏,就定有其他原因”。
嘉靖皱拢两道平平眉毛,陷入深深思索。蓦他眼中似被点燃,有火苗窜起来,“朕曾经听说过,正德十五年,先帝最宠信义子、锦衣卫指挥使江彬伙同寿宁侯张鹤龄,勾结江湖匪帮、天竺妖僧和蒙古人意图谋反篡位,当时他们就曾经利用宫中秘道。只是,后来乱党都已伏诛,秘道早已被封堵。当年负责剿灭乱党人也都已不在人世。白槿教人,如何会知道宫中秘道所在?”
陆炳沉吟道:“不管怎样,先彻底搜查坤宁宫,看结果如何再作定夺。”
嘉靖沉沉点头,目光淡淡扫过直跪在地上不言不语向擎苍,道:“朕已让人送公主回凌云轩,休养几日便可复原。”
向擎苍万感交集,心绪如潮,这滋味说不出是喜是愁,他俯首贴地,声音透着悲凉:“微臣叩谢皇上不杀之恩,必将痛定思过,戴罪立功,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嘉靖不再看向擎苍眼,他把头深深仰靠在雕龙髹金龙椅靠背上,他声音前所未有疲惫,“都退下吧”。
锦衣卫把坤宁宫翻个底朝天,果真发现秘道,在皇后居住正殿里间床榻底下。“唉!”陆炳低叹着,“难怪坤宁宫内会闹鬼,难怪陈芙蓉和张涵会在里间遇害,他们是正巧遇到趁乱经由秘道出入什人,才被灭口吧”。
太医为朱岚岫用上等好药,内服外用,很快就能够下床活动。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她就急着出宫去见陆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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