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有两个身穿统制服——制服皮带扣都亮可逼人保安在把守,他们威严地盯着每个穿着不够档次、往小区里偷窥人,在铁门右边还挂着块“私家宅邸,非请勿入”牌子,如果想进去,必须刷牌子下面门禁卡,看这架势,想跟在某个持卡人后面混进去实在是很困难事情,就算是快递员和送餐人员也只能在门房外面等候,而且每个人都脸恭顺,看来是早已熟知并习惯这个小区管理之严。
不过,由于西门正对着马路,附近是银行、保险公司和中国移动营业厅什,并没有段新迎这种底层人群住居民楼,所以很明显,这里不应该是段明媚走进那个门,于是,呼延云调整车把,沿着小区北侧路,向东门骑过去。
红都郡小区北侧路,在本市很有名,原因简单,本市道路,无论通衢大道还是小巷胡同,律以笔直平坦著称,唯独这条北侧路,西高东低,形成个落差很大斜坡,而这条路上又沿街开许多欧美范儿十足服装店、蛋糕房、咖啡馆和首饰屋,人行道上溜古典风格烛台式路灯,再配上本市独具特色浓重雾霾,晚上经过,无论如何都让人想起十九世纪伦敦。
呼延云边往前骑边观察沿路小店,特别是那个蛋糕房,很可能就是于文洋差点被根涂氰化钾牙签扎中口腔地方,位于蛋糕房门口盏路灯恰恰坏掉,光线十分差,这大概也就是罪犯精心挑选这里下手原因,由此看来,张昊说事情经过真实不虚——
嘎吱!他猛地勒住车闸,因为他看到前面不远处于文洋。
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个几次遭遇毒手都死里逃生高中生,正在家宠物医院门口,怀里抱着只史宾格犬,和个穿着白大褂、明显是宠物医院医护人员女子聊着什。从面容上看,他和三年前那张照片区别不大,黑黝黝、梳理得格外整齐头发,从白净侧脸望过去,粗重眉毛、笔挺鼻梁、丰润嘴唇和弯得恰到好处下巴,轮廓比三年前更加鲜明和雅致,仿佛是时间刻刀雕刻得愈发精细些。他穿着宽松亚麻色衣服,衣领和袖口却扣得紧紧,在约束和放松之间,他把自己折磨得形销骨立。
呼延云下车,装成休闲路人,慢慢地推着车往前走,快到于文洋身边时候,他刻意放慢速度,耳朵竖起老高,听他在和那位女子说话内容。
听来听去,好像是那只黑白相间、仿佛是从默片时代捞出来史宾格犬最近食欲不佳,为此家人十分担心,女子则安慰他说不用担心,回家把刚刚开给他药掺在狗粮里面吃,应该很快就能好。
“那就好,这只狗是妈妈宠物,掉根毛都能惹得她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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