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顿时流露出钦服神情:“精彩!请继续。”
“其次,你衬衫两只袖子都是挽上去,商业谈判再怎激烈也不至
有皮炎,刚才他爸爸来时候,他起身相迎刻,看到他后颈处微微发红皮肤,证明猜测——而且看出是光敏性皮炎。这种皮炎患者不能吃芹菜,因为芹菜含有光敏性物质,会导致病情加重,而他写字台和卧床也必然会远离窗户。”
“那,他平时用电动刮胡刀刮胡子,您是怎看出来呢?”于文洋妈妈问道。
“用电动剃须刀剃须,虽然会留下极短胡茬,但都是很整齐层,而用普通剃须刀剃须,无论怎样细致干净,也会有‘漏网’个别胡茬凸显在皮肤上。更何况,患光敏性皮炎人,由于皮肤敏感缘故,很少用化妆品或护肤品——剃须水也在其中。所以这个和前面推理形成互证。”呼延云说。
“原来是这样……”于文洋妈妈听得入神,仿佛忘记自己丈夫刚刚被将军,此刻正下不来台,“您又是怎知道家有条叫阿宾狗,而且正在犯消化不良呢?怎也想不出们是哪里,bao露出相关信息,让您能做出这样精确推理。”
呼延云对阿宾患病那番说辞,根本不是根据推理得出答案,而是上次在宠物店门口偷偷听到于文洋和欣欣对话,刚才拿出来耗子肉穿钎子当羊肉串卖,只是为震慑于跃用,没想到于文洋妈妈认真起来……他正在想该怎解释,于跃却不耐烦地说:“这个是小事,呼延先生能不能说下你是怎看出下午签约不顺,并且还去杀人,这个才是最关心。”
呼延云喝口红酒:“这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事情,和你见面第眼就看出来。”
“啊?”于跃再次目瞪口呆。
于文洋把父亲上上下下打量几番,回头对呼延云说:“……怎点也推理不出您结论?他身上又没有凶器和血……”
“蠢材,闭嘴!”于跃狠狠地叱骂儿子,对呼延云道,“请仔细说说。”
呼延云说:“首先,当你走进饭厅脱下西服递给侍者时候,发现你衬衫口袋里有支万宝龙钢笔,但不是夹在衬衫口袋上,而是插在里面——并且是笔帽冲下倒着插,这无疑是个职场中人很忌讳造型。从于先生言谈举止来看,你平时是个十分注重个人形象人,所以在参加谈判前定是把钢笔用笔夹夹在口袋上,而变成后来那个样子,说明两点,个是那支钢笔你确实拿出来准备用或者用过,个是无论你签约与否,都远远没有达到你预期,所以才在心情很坏之下十分随意地把钢笔往口袋里插而已——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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