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宇不由得“啊”声,可是“啊”完之后依旧脸茫然。
“你想想,们见到个人,是不是先寒暄再递东西?很少先递东西再寒暄。如果是后者,般来说,不外乎两种可能:种是快递,另种是双方实在太熟悉,熟络到可以先办事再说话,当然也存在第三种可能:就是电话先联系好,见面以交递货物为主,但这与第二种在某种意义上具有样前提,那就是双方足够熟络。”呼延云说,“可是,以们这段时间调查和监视情况来看,老段出狱时间不长,在监狱时没有这铁狱友,出狱后又很少社交,那,这个熟人是从哪里来?然后们才是要考虑——他递给段新迎究竟是什东西!”
刘新宇重重地点点头。
呼延云望着空无人窗外,思忖道:“老刘,想从头开始……”
“怎个从头开始
去,由于室内开着灯,玻璃窗反光缘故,看不大清楚,靠着路灯照耀,依稀可见是个中等个头汉子,远远地迎着段新迎跑过来。呼延云转身大步走到屋子门口,把灯关上,又走回来,这下子,顿时看清许多。
离着这老远,看不大清那个人容貌,但是可以发现,他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很壮实,胳臂腿儿都像小檩子般,所以步履迈得很扎实,每步都像要在地上踩出个坑似。
他走到段新迎面前,点点头,把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递给段新迎,由于塑料袋是半透明,所以看不清里面装是什。他和段新迎说几句,就偏头看看呼延云和刘新宇租住房间窗户,然而又很快地扭过头,因此依然没有看清他相貌,就转身走,而段新迎也迅即走进自己所住楼楼门。
“这人是谁?”刘新宇看看手表,“这晚还来找老段。”
“除他是个保安,这短时间,看不出别。”呼延云说。
刘新宇虽然习惯他推理能力,仍不免问道:“你怎知道?”
“步伐受过训练,但是又没有军人那规范,显得笨拙,见到段新迎之后点头时脖子过于僵硬,当然主要还是他靴子,天气这热还穿着高帮厚皮靴,又有着钢筋水泥胳膊,恐怕只能猜测是保安——而且是在某个高档场所工作过保安。”
在刘新宇钦佩目光中,呼延云继续喃喃自语:“当然,这没什,真正让惊讶,倒是那个塑料袋——”
“你是说,不知道里面装是什吗?”刘新宇问。
“对于个包裹,大部分人只关心是包裹里面有什,而推理者关心是提包裹那只手。”呼延云笑,“你没发现,那个保安——姑且假定他是个保安,他递给段新迎塑料袋顺序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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