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就被他第个排除犯罪嫌疑——因为既往无数案例表明,情杀类犯罪现场往往呈现对死者仇恨和“爱怜”这双重矛盾,比如捅很多刀,但又小心地掩盖死者隐私部位,绝不会榔头砸死,*尸,焚烧下阴,然后任由尸体裸露就扬长而去——这是起不折不扣以发泄兽欲为目强*杀人案。
而这样犯罪,极少“榔头买卖”。
杜建平在向上级请示并得到批准后,果断地下达三道命令:第道是成立专案组,自己亲任组长侦办这案件;第二道是召开新闻发布会,对媒体公开案件部分信息,请求他们协助发布警讯,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安全;第三道是通知成隅里周边五个街道、七十二个社区各个人民武装部、安保部门,做好积极主动防范工作,对那些单身独居女性,居委会要做到“两个面”——见面说话、当面提醒。对于个别领导担心第二道和第三道命令会引发公众紧张时,他直接甩过去句粗话:“都出人命,还怕个毬!”
尽管杜建平意识到,当务之急是要分秒必争地在凶手犯下下起罪行前,筑起足够高大防火墙,但紧赶慢赶,还是慢步。就在杨桦遇害后第三天,第二起案件发生。案发地点位于春柳街道座偏僻居民楼里,受害者姓吴,今年只有二十三岁,在听完雕塑公园温拿演唱会之后,晚归时遭到榔头敲击后脑,也许是当时没有死,所以凶手在把她拖进屋里强*之后,用榔头在她脸上又狠狠砸几下,砸得血肉模糊、脑浆四溢。
当然,凶手依旧没有留下指纹、血迹、毛发等任何有可能提供个人信息线索,小吴下体也同样遭到焚烧。
面对小吴惨死,刑警们感到心头异常沉重,虽然长年累月面对各类犯罪,有时站在尸体和血泊前难免麻木,但凶手残,bao和几近挑衅犯罪现场处理方式,还是激怒每位参与办案警察,无论刑侦还是刑技人员,都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寻找遗留在犯罪现场微量证据、逐排查可疑人员、对每条线索深挖细捋、用大数据分析罪犯个人特征,市局也给专案组加派人手。而凶手似乎意识到围捕他大网正在慢慢收紧,突然蛰伏起来,整整个月,没有新案件发生。
当时,杜建平给李志勇任务,是和春柳派出所户籍警高小燕起调查两位受害者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高小燕参加工作不久,是个短发、瘦小、相貌普通伶俐女孩,笑起来声音像串风铃在响。她跟李志勇搭档倒也相宜,个见谁都自来熟,嘻嘻哈哈地就能打探出堆“内幕”;另个沉默寡言,但记录认真,善于思考和分析。忙近个月,虽然连凶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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