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王朝,都是在农民大起义基础上建立,这些农民起义把原来社会破坏得很彻底。这就是所谓“大乱达到大治”。[1]
而全国范围内大型农民起义也是郡县制下独有现象。封建制下从来没有发生过全国规模农民起义。夏商周三代,只有个小规模“国人,bao动”,而且,bao动目不是推翻周朝,实际上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夏商周三朝政权变化,包括西周变为东周,都与农民起义无关。而大统郡县制建立不过15年,中国历史上第场大农民起义,以陈胜、吴广为代表秦末农民大起义就轰轰烈烈地发动起来。
四
在古代,中国学者热衷对比封建制和郡县制。近代以来,西方学者则喜欢探讨中国大统与欧洲式分裂各有什优缺点。
在启蒙时代之后,欧洲学者关于这点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看法。随着环球航道开通,些传教士来到中国,在这里所闻所见带给他们很大震撼。当时欧洲四分五裂,战争连绵,中国却是个统大帝国,几千年来直延续着种文明。在传教士看来,中国有贤明君主、良好法律、健全行政机构,比欧洲强太多。传教士在发往欧洲信中,对中国大加赞赏,还把中国“四书五经”翻译到欧洲。因此,欧洲文化界许多著名学者都对中国文化大感兴趣,在欧洲掀起“中国热”。
当然,还有类学者认为欧洲模式更好,他们认为,中国大统有利于稳定,但是容易造成文明“僵化”。而欧洲动荡纷争,有利于保持文明活力。因此,这些学者对中国有种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评价。孟德斯鸠说:“中国是个专制国家,专制原则是恐怖,专制目是平静。”英国历史学家麦考莱(Macaulay)将中国文明比拟为《格列佛游记》里“斯特鲁布鲁格人”,也就是种奇特长生不老之人。他们虽然垂垂老矣,但是永远无法死去,深陷在痛苦中不得解脱。麦考莱在论文中说:“为避免中国命运,欧洲付出1000年野蛮生活代价。”这个代价在他们看来是值得。毫无疑问,这些说法都带有明显“西方中心论”色彩。
五
其实,们提到这两个争论,封建制好还是郡县制好,中国式大统好还是欧洲式分裂好,本质上是样。因为欧洲分裂时代,也就是封建制时代。从罗马帝国崩溃后,欧洲就是贵族分封、小国林立,和中国周代样。因此,这两个争论实际是个争论,那就是封建制和大统郡县制各有什优劣。
们在前面对比中国历史内部周制和秦制下王朝寿命。接下来们不妨放眼世界史,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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