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许瑞龙依旧端正着目光,“觉得和你没什可说。对,你不是说案子破不你就要摘几顶乌纱帽吗?等着呢!”
“老驴头……”李三多瞪他半天,嘴里咕哝着,突然从椅子上蹿起来,面伸手戳他肋条骨,面恶狠狠地叫道:“反你,敢这跟领导说话?不怕专你政!”
许瑞龙大笑着左躲右闪,冷不丁拽住李三多胳膊反拧过来,把他按倒在桌子上,面笑面问:“老猴子,服不服?还敢摘乌纱帽,还敢专政?信不信把你裤子扒下来,让你那漂亮秘书看看你屁股蛋子是不是红!”
“哎哟哎哟!疼死啦!”脸贴在桌子上李三多,龇牙咧嘴地说,“投降,投降……”
在市公安系统中,很少有人知道李三多和许瑞龙渊源。
红。这段日子为破案,他连家都不回,天天在办公室打地铺,指挥各路刑警出击,协调分局之间工作配合,累得昏天黑地,现在眼睛和喉咙都是肿,但是公安工作就是这样,出工出力未必出活儿。现在,李三多逼着他立军令状,杜建平心里有数,自己实在已经黔驴技穷,就连直寄予厚望刘思缈,眼下也筹莫展。
如果再打肿脸充胖子,立下军令状,万到期不能破案,多年栉风沐雨在刑侦线拼出这点名望和仕途,可就全毁!
“…………”杜建平时竟说不出话来。
“建平……”李三多看他这副模样,摆摆手,“你……休息下吧!”
“哐!”杜建平像塌方样倒在座位上,虽然被免专案组组长职务,但瞬间,他感到分外轻松。
建国之初,许瑞龙父亲——向深谋远虑侦缉队总队长许天祥,认为新政权动向不明,深浅莫测,为个人安全计,抽身避祸才是明智之举,留下
李三多对已然铩羽杜建平不再感兴趣,把目光投向直端坐许瑞龙,视线有意在许瑞龙身上停留半分钟,好让会议厅里人都看见。然后他把歪着脖子“扶正”,面扫视会场,面冷笑着说:“建平不易,为这个案子没日没夜奋战,不过咱们当警察,血流干,汗淌尽,辛劳苦劳拿算盘噼里啪啦算大把也没用,要是功劳!要是破案!在这里,把丑话说在前面,个月之内,案子破不,准儿要摘掉几顶乌纱帽!”
散会。
这些平时趾高气扬警察头头,此刻,个个灰头土脸地鱼贯而出。李三多斜睨着门口,人都走净,他摆摆手,身高1米75美女秘书识相地将门轻轻关闭。
空荡荡会议厅里,只剩下他和许瑞龙两个人。
“许局长。”李三多冷冷地问,“今天开会,你怎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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